事已至此,蔣元帥不但不能怪罪姜承晔,還得感謝他當初拐帶了自己的女兒,才能免了這次的厄難。
蕭君夕輕笑一聲,一面握着謝如琢的手替她暖着,一面道,“你當姜家是傻的?當初之所以會替蔣元帥出頭,多半是你那表哥遞話了。姜家便是為了這嫡子和肚子裡那未出世的嫡孫,也定然不會見死不救的。說起來,姜家也算是賺到了。”
一句話,賺一個孫子,何樂而不為?
謝如琢嗔了他一眼,又轉為滿眼的喜色,“那青岚現在在哪裡?可是蔣家麼?”
蕭君夕點頭道,“自然,不過父皇已經下旨,賜了良辰吉日,這月十八成婚。”
今日是十一月初三,距離十八隻半月有餘。靖帝之所以賜婚的這麼倉促,想來也是為了顧及蔣青岚肚子裡的孩子,若是拖得時間長了,讓蔣青岚未婚産子,那可就是打了蔣元帥的臉了。
雖說到現在,這臉打的也未必見的輕幾分。
好在,終于是有情人成眷屬了。
一想到這裡,謝如琢的臉上便是忍不住的滿是笑意。
蕭君夕不滿的在她嫩白的臉頰上啃了一口,道,“琢兒成日裡隻會想旁人的事情,可曾考慮過為夫?”
謝如琢正沉浸在歡樂之中,見他的情緒說變就變,一時有些詫異,“我怎麼沒有考慮過你?”
蕭君夕将頭湊到她的耳邊,低聲說道,“若是你當真考慮過,那我問你,你姐姐和蔣家的可都已經有了子嗣,琢兒的肚子為何還沒有動靜?”
說着,他不待謝如琢回答,又若有所指道,“難不成是為夫不夠賣力,所以才讓我的琢兒到現在都沒有動靜?”
聽到這話,謝如琢哪裡還不明白他是在打趣自己,當下就将粉拳打上了蕭君夕的胸膛,嗔道,“我還有事情要忙,先出去了。”
謝如琢說完這話便想起身,不妨卻被蕭君夕反手一拽,便将她摟在了自己的懷中,而後悶聲笑了起來。
“好琢兒,為夫可是在跟你說正事兒,琢兒逃避什麼?”
見他越來越沒有正形,謝如琢索性瞪了他一眼,道,“王爺日理萬機,還是多考慮些黎民百姓的正事兒吧。便是王爺閑了,妾身也忙着呢。”
熟料,蕭君夕卻是誠心要看她臉紅,“黎民百姓哪有我的琢兒重要?”
眼前的女子眉眼帶嗔,雖然羞惱,卻格外帶着一股風情,誘的人想要上前一親芳澤。
蕭君夕這麼想了,自然也這麼做了。
直到謝如琢一張臉都被憋得通紅,蕭君夕方才松開了她的唇,輕笑一聲,“笨琢兒。”
自從第一場雪落下之後,這幾日便沒有消停的迹象。
雖是初冬時分,可是到底寒氣凝聚,晨起的時候謝如琢總愛在床上賴着。蕭君夕知道她這個毛病,也樂得慣着,每次起床時都輕手輕腳,生怕吵醒了她。
也不知是不是冬日的緣故,謝如琢最近十分嗜睡。經常登蕭君夕下朝之後,她才會醒過來。
好在蕭君夕上朝之前是不吃早膳的,等到回來之後,倒是剛好可以陪着她一起吃早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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