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依稀記得。
最後是男人給她擦幹,抱她上來,給她穿衣,墊上衛生棉。
許是因為泡了藥浴,她的小腹真的不是那麼難受了。
上床後,她睡得很沉,第二天醒得很晚。
但她醒了後,一整天都沒理他。
直到第二天晚上,元卿開着車,送他們倆回去的車上,她還是不吭聲。
咬着下唇,不理他不看他不管他。
男人想過來抱她,她直接退避三舍。
拒絕的非常明顯。
傅瑾州:“……”
生悶氣的小家夥不好哄。
他命令元卿升起隔闆,然後牽過小姑娘的手,輕輕的揉捏,“還酸嗎?”
元卿:“?”
甯蘅抿緊唇,也不說話。
揉着揉着,男人唇角微揚,又開始說渾話,“阿衡的手又細又軟,是怎麼生的?”
甯蘅氣的一把收回手!
傅瑾州喟歎一口氣。
他隐約記得,昨晚她的兩隻手幾乎要酸軟到擡不起來。
最後,還是他給她洗了手。
“對不起。”他彎唇笑,“阿衡别生氣了,好嗎?”
甯蘅還是不理他。
傅瑾州執起她的手,在唇邊吻了一下,“是我失控,是我放肆,阿衡想打我罵我,都可以。”
甯蘅豈止想打他罵他。
這男人端的是一副君子端方,誰能想到私底下竟這番荒唐。
她還記得,昨晚他捉着她的手,粗重的嗓音附在她耳邊悶哼:
“用力一點。”
“對,就是這樣……”
“阿衡好乖……”
甯蘅想起,便覺羞憤交加。
傅瑾州似乎看出她在想什麼,嗓音低緩,眼尾撩起一抹戲谑的弧度:“都怪阿衡太誘人了,老男人把持不住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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