鄧優面無表情，精明幹練地走入。

　　“餘海，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，藥是你的，我相信警察一查就能查到購買記錄。”

　　餘海雙目赤紅，徹底發狂，不管不顧地承認！

　　“是！是我買的！但是，是他們逼我吃的！他們有罪，還讓男人侵犯我！抓他們！”

　　他吃的不是失憶藥，所有的屈辱都在腦海中！

　　當衆穿着豹紋泳衣，捏着蘭花指跟個妓院花姑娘似的，他恨不能殺了自己來忘掉這些！

　　夜之霜以為他不敢告發她？

　　他都淪落到這個地步了，他什麼都敢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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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他從沒見過她這麼安靜的模樣，竟然有些不适應。

　　封修域坐在床邊，沉默地看了好一會兒，才忽然開口：“抱歉，甯芸的事……沒有證據，我……”

　　“呵，你都昏迷了，我還想着欺騙你……是，那女人是我兒子的母親，為了他，我也不可能送她去判刑，但不會了，不會有下一次了。”

　　封修域聲音很低，像是生怕被人聽到。

　　他不願意相信那個善良的女人這麼惡毒，可今晚田軍飛沒說完的話，明顯是指向了甯芸。

　　也許，事情隻是個意外，她隻打算迷暈夜之霜，小小地報複夜之霜之前打她的事。

　　至于田軍飛，應該是他趁機見色起意。

　　封修域已經替甯芸找好了借口，卻不知道為什麼，越是這麼想，眼角越是猩紅吓人。

　　腦子裡有條裂縫隐隐作痛。

　　如果他不這麼想，他真怕自己會沖動之下，把甯芸也殺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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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當時的他，拿着刀，隻差一秒就要劃破那女人的脖子。

　　那個女人真該死，真的該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