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天燕怒氣沖沖的看向鄭松,說道:“你真的就是一個狗腦子嗎?你說什麼正事,我們來這邊是為了什麼?大哥來了江州又是為了什麼?你心裡沒數嗎?”
“現在,他給你報仇,沒有成功不說,反而平白挨了一頓,打這口氣你真的就能咽得下去嗎?”
鄭元澤歎了一口氣,說道:“鄭松啊,天燕這話說的很對。我到現在心裡面還是很憋屈呢,那個趙若婷也不過就是因為身邊帶了一個身手高超的保镖,所以才讓我馬前失蹄。真的說起來,我心裡面還是不服氣的。這個仇現在不僅僅是你有了,我跟趙若婷之間也有深仇大恨,這個場子,我一定要找回來。”
鄭松似乎這才反應過來,他用力的點了點頭,對着鄭元澤一臉認真的說道:“對對對,大哥你說的對。他們夫妻兩人都這麼嚣張,而且做事完全沒有把我們金州鄭家放在眼裡面。這次我們不狠狠的收拾他們一頓,我們金州鄭家的顔面何存?”
鐘天燕開口說道:“大哥,你這次來不是帶了很多保镖嗎?不如讓你的那些保镖出動,去偷偷的把趙若婷給綁回來。雖然手段是生硬了一些,但是跟你一開始設想的結果,也沒有什麼差别嘛。”
聽到這話,鄭元澤有些無奈的歎了一口氣。
他苦笑着說道:“我的那些保镖啊,全都是廢物。我也不怕丢人,就實話告訴你們吧,今天上午他們不是沒有跟趙若婷的那個保镖動過手,但是,一群五大三粗的壯漢,卻打不過對面一個嬌滴滴的女人。回來之後,我問我的保镖隊長,他說那個女保镖起碼是宗師境界。他們身手最高,也就是個一流高手,又怎麼可能是人家的對手呢?”
說到這裡,鄭元澤頓了頓,又接着說道:“不過你們放心,我鄭元澤在外面混了這麼多年,也不是什麼人都不認識。不就是高手嗎?我還是認識幾個的。再不濟,我們花錢去找殺手。宗師級的殺手,請一次也就是幾百萬。我們一次性請兩個宗師,我就不信治不了那個趙若婷。”
鄭松點了點頭,這才開口說道:“大哥,你說的沒錯。我們輸人也不能輸陣啊,不就是錢嗎?我們兄弟兩個人有的是錢!兩個宗師不夠,那我們就請四個,光靠人數堆也要把周玄那夫妻倆弄死。”
這個時候,就聽到旁邊的鐘天燕冷哼一聲,說道:“你們錢多的燒的慌啊,如果實在花不完給我啊,為什麼要花這份冤枉錢?”
鄭元澤有些不明所以的問道:“天燕,你這是什麼意思?我們自己的人手不中用,當然要想想辦法。難道就讓我們這麼忍了這口氣嗎?”
鐘天燕撇了撇嘴,開口道:“我不是讓你們忍氣吞聲,隻是我覺得還有更好的處理辦法。”
聽到這話,鄭元澤不由的挑了挑眉頭,問道:“哦?難道你還認識什麼很厲害的人物嗎?”
鐘天燕微微一笑,露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。
看到她這副樣子,鄭元澤心裡面有些不滿,但是他也知道這個女人執拗的很,如果她不想說,自己肯定是問不出來什麼的。
反倒是旁邊的鄭松,卻又是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。
鄭松對着鄭元澤說道:“對啊,大哥,你如果不說這件事情,我還真想不起來。天燕有一個堂哥,現在正在軍中,而且實力和地位都不低呢。”
鄭元澤有些好奇地說道:“不低是有多高啊?”
鄭松一臉得意的說道:“大哥,這你就想象不到了吧,天燕他的堂哥可是軍中的戰将。”
這話一出口,鄭元澤立馬就瞪大了眼睛。
戰将可不是一般的人物,龍國幾十億人口,軍隊數千萬,但是軍中的戰将撐死了也不超過五千名,可見其含金量。
在軍隊之中,戰将的地位僅次于戰王。
每一名戰将都是軍方有數的高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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