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對自己說的那些話都是金玉良言,如果沒有照做,很有可能引發不必要的後果。
嚴重的時候,甚至能夠威脅到整個金州鄭家。
正因為如此,在這件事情上,鄭松十分拎得清。
他聽到鄭元澤和鐘天燕兩個人勸說自己的話,鄭松的意志還是十分堅決。
他搖了搖頭,斬釘截鐵的說道:“大哥,天燕,這件事情你們必須聽我的!我之前聽說,江州蘇家的那個大小姐江明月蘇明玉,曾經在世家子弟的聚會上放出話來,這輩子非周玄不嫁。不管那個周玄是怎麼做到這一點的,這至少說明,周玄跟江州蘇家的關系确實很不錯!我們要動那個周玄那是十拿九穩的事情,但是如果事先不跟江州蘇家知會一聲的話,萬一事後蘇家借着這個由頭對我們鄭家發難,那我們該怎麼辦才好?”
聽到鄭松這話,鐘天燕不由得怒氣沖沖的說道:“鄭松,你也算是一個男人?你被人欺負到這種地步,結果好不容易找到了辦法找對方報仇,你卻又慫了。瞅瞅你這副模樣,哪裡有一個男人的樣子啊?報個仇還要考慮别人的看法,你怎麼就這麼幼稚呢!”
說完,鐘天燕就怒氣沖沖的坐在沙發上,把頭扭到一邊,懶得搭理鄭松。
反倒是躺在床上的鄭元澤看着鄭松一副凝重的模樣,也不由得陷入了沉思。
鄭元澤從始至終都十分清楚自己在家裡的定位,他知道自己的父親雖然能夠放心的把鄭家的财務大權交給自己,那是因為他知道自己和鄭松感情要好,能夠全心全力的輔佐他。
可是,畢竟身份是有差别的,很多事情鄭松肯定比自己知道的要多。
所以,看到鄭松這副模樣,鄭元澤就知道他之所以會這麼說,肯定有他自己必須說的道理。
鄭元澤此時也是有些冷靜下來,他目光炯炯的盯着鄭松問道:“真的非要跟江州蘇家打個招呼不可嗎?”
鄭松一臉嚴肅的點了點頭,說道:“必須要說,不管他們同不同意,我們都要幹掉周玄。但是如果不提前打這個招呼,可能會引發一些我們承擔不起的後果。”
鄭元澤點了點頭然後說道:“既然你這麼說,那我們待會兒就去江州蘇家去走一趟。”
随後,他又皺着眉頭說道:“不過,那個蘇明玉對周玄死心塌地的,像是被周玄迷了魂一樣。我們去蘇家打招呼,萬一蘇家的人知道我們要對周玄下手,反而把我們給扣住了那可怎麼辦?”
聽到這話,鄭松的哈哈笑了起來,他開口說道:“大哥,你平時那麼聰明,怎麼在這件事情上反而犯傻了呢?那蘇明玉雖然是蘇家的大小姐,名義上也是蘇家唯一的繼承人。”
“可是,繼承人畢竟不是當家作主的那個人。蘇明玉在外面胡鬧,你以為蘇家的家主蘇澤就能夠容忍得了嗎?她在外面胡言亂語,說這輩子非周玄不嫁,蘇澤或許還會覺得她年輕不懂事,所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,也就随他去胡鬧了。”
“可是真正遇到事情,蘇明玉又能做得了什麼主?”
頓了頓,鄭松又一臉傲然的說道:“大哥,雖然江州蘇家确實不好招惹。但是,你不要忘了我們金州鄭家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!你剛才說的沒錯,我們鄭家可是堂堂一流世家,在整個江南道的一流世家之中,也能排名進前五十的存在。蘇澤就算是再怎麼疼愛他的孫女,在這種事情上,也絕對不可能任由蘇明玉胡來吧?”
“我們說找周玄報仇,蘇明玉肯定不答應。但是,隻要蘇澤答應不就行了嗎?”
鄭元澤點了點頭說道:“行,那就這麼辦!待會兒我就跟你們一起去江州蘇家,之前蘇戰王來的時候,我就已經去過蘇家莊園了,熟門熟路。說不定啊,那個蘇家家主對我還有點印象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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