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舟陽看着我,眼神有點複雜,最後還是點了點頭,“謝謝許姐。”
相信蔚藍的離開也讓他懂了一些事情,人生若是有捷徑可走,又何必非要去趟泥濘路呢?
“許姐,我先走了。”坐了片刻,齊舟陽抱着胖橘起身跟我道别,“再見。”
“好,我送你吧。”我也跟着站了起來。
齊舟陽連連搖頭,“沒事,我走出去打個車就行,外面太冷了,路又滑不好開車,你在家裡待着比較好。”
我沒有堅持,目送齊舟陽離開後,我抱着布布親了又親,然後帶它上樓去拉琴。
布布比裴珩可懂事多了,聽着我的琴聲非常的乖,從來不會抗議我太吵。
外面的雪越來越大,我拉了幾首曲子後,便抱着布布去窗台看雪,天色漸晚,莊園裡的路燈已經亮起了熒熒的光芒,折射在雪地裡一片冷感。
突然樓下出現了一個傭人,匆匆跑去打開大鐵門,裴珩的車出現在了門外,他下了車,很煩躁地将車門給甩上,便大步朝着家裡走來。
我瞪大眼睛,腦海裡有一句話如驚雷炸起,正是裴珩說的那一句“你他媽給我等着”。
不會真的跑這麼遠回來跟我算賬吧?我心裡有點慌,上一世我巴不得他回家和我吵架,我要細數自己的付出,企圖喚醒他的愧疚,留在我身邊。
但是現在我真不擅長和他爆發争吵,最多三言兩語地怼一怼。
“許知意在哪裡?”我剛從琴室出來,就聽到裴珩的聲音從底下傳上來,我從走廊上探出頭看了看,正好裴珩也擡頭看着我。
于是我迅速地下樓,往二樓的主卧跑去,裴珩也迅速上樓,往二樓來堵我。
他人高腿長,三兩步就沖了上來,在我開門的時候,他已經抓住了我的手。
“你怎麼回來了?”我隻好故作淡定地問。
“回來打擾你的好事了?”裴珩的壞心情肉眼可見,一雙本來就冷淡的眼睛裡,此時蘊含着怒意。
我不想被傭人們聽到吵架的内容,便壓低聲音,“進房間再說。”
裴珩推開門,把我拉了進去。
我穩住身子後,在床邊坐下,然後扭了扭被他扯痛的手,擡頭看着他。
他在我面前走來走去,最後停下來問我,“許知意,你到底想幹什麼?”
“這個問題不應該我問你嗎?”我也來了火氣,“你想幹什麼?我和齊舟陽什麼事都沒有,隻是朋友一樣,而你是明明白白地在追求蔚藍,相比之下你不覺得該做出交代的人是你嗎?”
“在你認識我的第一天開始,就已經知道我身邊不缺女人,你嫁給我的時候沒考慮過這個問題?”裴珩陰沉沉地看着我。
“所以我許知意生下來就是為了當你的狗啊?”我氣笑了,起身和裴珩對視着,“我也說過,現在我不想當舔狗了,你追你的蔚藍,我交我的朋友,有問題嗎?”
說着,我去抽屜裡拿出了幾份文件,一一攤開在裴珩面前,平靜地說道,“這裡有三份離婚協議,一份我淨身出戶,一份你給我裴氏3%的股份,一份則是8%的股份,你看看你覺得哪個合你心意,簽了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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