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個男人看她昏迷着,一看就沒有什麼戰鬥力,就懈怠了,綁的時候也沒有用力。
此時雖然不過才五月中,可是外面已經又悶又熱。他們三個人坐在倉庫旁邊的小房子裡,屋子裡有電扇,還稍微好點。可蘇月汐所在的位置,連個窗戶都沒有,空氣似乎都粘稠的沒有辦法流動,悶得她連氣都快要喘不過李。
可是,這又算什麼?比起她比厲仞寒扔在山上的那一年遭受的痛苦,這些蘇月汐根本就不在意。
她用力掙紮,不顧麻繩将手腕磨得爛了皮,終于将沒受傷的右手抽了出來。她悄悄的将手伸到了鞋尖的位置,用力一抽,一個閃着幽光的鋒銳的刀片被她抽了出來。
是的,自從那天被厲仞寒吓了之後,蘇月汐出門一定會全副武裝。防狼噴霧在包裡,剛才已經被那三個人搶走,可是他們不會知道,藏在鞋底的刀片才是她最秘密的武器。
而那三個人此時已經喝嗨了,那個男人終于将頭上的帽子扔到了一邊,這個時候才讓人能夠清楚的看到,他的眼神有多麼的龌龊。
他笑着給那個頭兒到了杯酒,舔着臉笑着說:“老大,這個女的可真好看,要我說,咱們還不如直接将她賣了,光吓唬吓唬能賺幾個錢?”
那個頭兒使勁瞪了他一眼:“你給我老實點!我答應祝總吓唬吓唬她,關一晚上讓她受點教訓,明天一早放了也就完了,你别給我想那些亂七八糟的,犯法了,把老子擱進去,我要了你的命!”
旁邊的司機是個沒膽的,聽了老大的話,連連點頭。
可是三兒并不這麼想,剛才那個女人是他抓過來的,有多迷人他比誰都清楚。不是已經說了,是個死了媽,爹也不疼的家族棄兒嗎?就算真玩玩還能有什麼大不了的?頭兒什麼都好,就是膽子太小了。
他們繼續吃着喝着,很快就醉得東倒西歪,那個三兒看着另外兩個人已經打起了呼噜,悄悄的離開了小屋子。
……
那天和厲仞寒碰面之後,回來霍暮淩就在蘇月汐的手機裡植入了病毒。隻要他願意,不管這個女人走到哪裡,他随時能夠第一時間得到她的位置。
此時,望着電腦上的綠點停留在城外的那片荒郊野地裡,霍暮淩的眼中冒出了寒光,他騰地一下才椅子上站了起來,大踏步的朝門外走去。
……
京城外的高速公路上,一列車隊風馳電掣,開頭第一輛車裡,霍暮淩将油門一踩到底。經曆過無數次大事件的他,此時卻心跳的厲害,他忽然間發現,他很害怕那個女孩兒真出什麼事兒。想到這裡,他将車子開得更快了一些。
三兒晃晃悠悠的走到了蘇月汐的身邊。他扭頭看了一眼早已經醉死過去了的兩個人,想了想,拖着還被綁着手的蘇月汐的一條腿,将她拖到了倉庫最裡面,一堆箱子的背後。
然後他開始興奮的脫起了衣服,然後伸手就去脫蘇月汐的褲子。反正手被綁着,他一點都不擔心。
可是下一刻,他忽然凄厲的慘叫起來。
一個薄薄的,鋒利的刀片,狠狠的插進了他的胸口。
蘇月汐動手了,她根本沒有跑,也沒有驚慌,而是把刀片拔出,繼續刺,反複刺!
三兒疼得早就松開了她,身體倒在血泊裡。他的視線已經開始模糊,迷糊中隻看到那個看上去瘦瘦弱弱的女孩兒,一手獻血的握着一個閃着白光的刀片,站在他的面前,如同地獄中來索命的厲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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