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卿瞥了眼薛知棠,又瞥了閣下一眼,心想這話說的也太不客氣了。
不過。
傅瑾州卻沒什麼情緒,随後在門旁的鐵椅上坐了下來,便當真沒有再進門的意思。
薛知棠并沒有在門口站很久。
她看了眼緊閉的病房門,腦中回旋着方才她說的話。
她眸底微沉,一抹狠辣與詭谲悄然綻放……
*
薛知棠離開了醫院。
離開前,告知傅瑾州,在裡面沒有動靜前,不要進門。
而傅瑾州就在門外等了一下午。
中途。
元卿接到了兩三通緊急電話,傅瑾州拿着電話,走到了病房隔音聽不到的角落,在電話裡便将一應事物安排的井井有條。
包括……
這些天亞斯蘭宮的刺殺事件,對外界輿論封鎖的徹徹底底。
天色逐漸變暗了。
黑沉沉的夜,就像是潑墨般的暈繞在天際,密不透風,傾吐着令人逼仄的壓抑氣息。
門内終于傳來了些動靜。
傅瑾州幾乎是迅速推門而入。
剛進門。
便看見甯蘅掙紮着要起身。
傅瑾州連忙跑過去扶她。
隻是他甚至還沒來得及觸碰到她的手,她便躲開了。
傅瑾州原以為是錯覺,再次伸出手,直接被她不着痕迹的拂開。
男人心底一緊。
手上的動作也停住。
甯蘅如同仿佛沒有看見他一般,伸手,拿過了床頭櫃邊的水杯。
可就在這時。
她的手腕蓦地被人攥住。
氣氛驟然一僵。
傅瑾州漆黑幽邃的眸子就這麼灼灼地看着她:“杯子裡水涼了,我去給你倒杯熱的。”
說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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