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瓷剛要說話,就被響起的急促敲門聲給打斷了。
她走過去開門。
門外是那個被薄荊舟吩咐去照顧秦赫逸的保镖:“少夫人,您下樓看看吧,薄總和那位先生打起來了……”
以秦赫逸現在的身體狀況,和薄荊舟打架,那就是單方面的挨揍,估計還連一拳都撐不住。
沈晚瓷哪還顧得上姜沂合,急匆匆的就往樓下走:“怎麼打起來了?”
保镖:“我不知道,薄總讓我在門外守着,等聽到動靜進去,兩人就打起來了。”
一樓。
秦赫逸的房間門大打開,沈晚瓷剛一走近,就聽到裡面傳來的重物落地的聲響,以及男人的痛哼聲。
聲音太模糊,光是聽,分不清具體是誰的,但猜也猜的到。
沈晚瓷幾步走進去,正好看到兩個男人都摔在了地上,秦赫逸的胸口上剛剛才換過的紗布已經隐隐浸出了血痕。
她急忙跑過去,“薄荊舟,你打他幹什麼?”
薄荊舟側頭看了她一眼:“你什麼都沒看見,就這麼确定是我打的他?”
他的面色又冷又沉,嗓音裡還帶着怒意,但沈晚瓷莫名覺得此刻的他像隻受了委屈的大狗子,偏偏又倔強着不肯流露出一點兒軟意。
沈晚瓷看了眼躺平的秦赫逸,有些不确定的道:“……他都這樣了……”
還能打人?
“呵,”薄荊舟冷笑,沒有解釋,看樣子是生氣了,還氣得不輕:“你高中時還有個初戀?”
沈晚瓷:“什麼初戀?”
薄荊舟想從地上站起來,但手腕還和秦赫逸铐在一起,最多隻能起一半,他踢了踢他的腿:“姓秦的說的。”
沈晚瓷看着秦赫逸:“我什麼時候有個初戀的?”
“騙他的,”秦赫逸承認的非常坦蕩,反腳踹在薄荊舟剛剛踢他的那條腿上。
“你他媽是不是有病?”
薄荊舟伸手就要拎着他的衣領子将人拽起來,另一隻手拳頭都捏好了,結果秦赫逸那狗東西沒穿上衣,拎了個空。
但那一拳卻是結結實實的砸在了他臉上。
不重,隻擦紅了點臉皮。
但打架這種事跟重不重、傷沒傷沒多大關系,主要是面子問題。
秦赫逸翻身和薄荊舟打成了一團:“我捧在手心裡護的姑娘,高中時候半點委屈都沒讓她受,嫁給了你,你他媽不止不珍惜她,還傷她的心,現在讓你吃點醋,你就受不了了?”
沈晚瓷握在手心的手機’嗡嗡’的震動,全是護工發來的微信:“沈小姐,姜小姐她一直哭,兩隻眼睛跟那水龍頭似的,被子都要被她給浸濕了。”
“她跟那記者說的都是A城方言,我這也聽不懂啊。”
“哎呦,沈小姐,要不您還是來一趟吧,感覺要出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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