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瓷被這突然的話刺激得太陽穴突突直跳!
她憤怒的扭頭,狠狠瞪他,這個男人是有多不要臉,才能坦然自若的說出那種話!
但往下目光所及,是男人肌理分明的胸膛……以及緊繃的腹部。
他的肌肉不算誇張,薄薄的覆了一層,像一頭獵豹,修長而有力量感。
沈晚瓷猛地回過神,他還真脫了!
她忍不住提高音量:“簡唯甯不是要死了嗎?你不去看她,在這裡脫什麼衣服?”
薄荊舟皺了皺眉,沒有回應她的話,而是俯身下去,喉間溢出一聲低沉的笑。
他伸手捏着沈晚瓷的下巴,将她的臉掰向自己,“一挑二?看來你了解的還挺多,看過?還是玩過?”
薄荊舟眼中是無處發洩而又越燒越旺的火光,每個字都帶着紮人的嘲諷。
沈晚瓷這會兒早忘了自己在車上賭氣說過的話,她翻了個白眼:“有毛病……”
話音未落,薄荊舟的吻就鋪天蓋地的落了下來,帶着赤裸裸的占有意味,被他吻過的肌膚泛着痛感,明顯不是吻而是……
這舉動太突然了!
沈晚瓷喝了酒腦子反應慢,等她驚醒時一切都晚了,一聲裂錦聲傳來,身上的衣裙被薄荊舟撕裂開——
她睜大眼睛,扭動着身體用力掙紮,聲音大得幾乎是吼出來:“薄荊舟你别碰我!滾開……”
然而她的抗拒并不能阻止什麼,男人眼睫半垂,遮住眼底翻騰的暴戾,但眉目依舊冷峻。
女人在體力上天生弱勢,尤其是在對方完全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狀态下,沈晚瓷很快就被束住了手腳,蜷縮在男人身下掙脫不開。
意識到她越掙紮,他就越要征服,沈晚瓷狠狠咬牙讓自己鎮定下來。
在薄荊舟再次吻過來時,她偏開頭,避開他的唇,聲線冷淡:“一次兩百萬,從那三個億裡扣。”
蓦地,男人的唇在離她咫尺之遙的位置停住。
薄荊舟心裡竄動的火苗瞬間熄滅,取而代之的是鄙夷和不屑:“兩百萬?這個價的女人倒是有,但都是懂情趣技術好的,沈晚瓷,你哪點值得我花這個錢睡你一晚?”
沈晚瓷用手背狠狠擦拭被他吻過的唇,不知是被她擦破了皮還是被薄荊舟咬的,總之每擦一下,她的手背上都能抹到血迹。
“憑你技術爛,憑你不是個男人對女人用強,醫藥費、精神損失費……”她憤憤說着,将染着血迹的手怼到他面前,“狂犬病疫苗費,兩百萬已經是夫妻一場的打折價了!”
這一句句控訴,成功讓薄荊舟面色愈發陰沉。
他陰鸷的目光盯着她,似乎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剝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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