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大人他是酒後失言,今早微臣去探望過他了,他現在為自己的言行感到羞愧和後悔,已經知錯了,加上昨日也罰了,還請陛下能夠息怒。”葉莽言詞清晰道。
葉離瞥了一眼:“誰教你說的話?”
“你平日說話可沒這麼條例清晰?”
此話一出,文臣那邊,有一半都縮起了脖子。
葉莽尴尬,抓了抓頭:“陛下,這。。。。。。這。。。。。。”
他支支吾吾:“這是微臣的話啊,微臣真去了,李大人真知錯了。”
“哼!”
葉離冷哼:“放屁!”
“你有沒有說謊,朕難道不知道?”
“就算他李嗣業知道錯了,為何今日不來早朝?”
“内侍局一大早就告訴朕,李嗣業說自己病了,不來上朝,這是怎麼回事?朕看他是在給朕臉色看吧!”
群臣惶恐,紛紛跪地。
“陛下,息怒!”
“李大人一時糊塗,但絕不至于敢給陛下臉色啊!”
“三十軍棍,李大人已經下不來床,這就是病了啊。”
“還請陛下可以看在君臣一場,沙場殺敵的份上,饒了李大人這次。”
“我等恭請陛下,饒李大人一次!”至少一半以上的大臣們在開口求情,事情他們大概聽說了。
陛下要調查近衛軍,遭到了李嗣業的反對和強烈說辭,甚至是咒罵。
他們當然知道李嗣業過激了,但畢竟風風雨雨一起走來,他們不相信李嗣業是不忠之臣,所以冒着掉腦袋的風險求情。
見此一幕,葉離心中滿意。
至少文武百官有一大半都不是牆頭草,隻會阿谀奉承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