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特麼後世都給不出完美的答案，牽扯到了物種起源，豈是你們這些家夥能想到的。

“你這問題，好刁鑽啊。”蘇心齋輕聲，啞然失笑。

“那不然，你也不看看你男人是誰？”葉離得意的坐下，端起了一杯茶，還眼神示意自己肩膀。

蘇心齋白了他一眼，但還是繞到他背後，輕輕按摩起了他的雙肩。

葉離眯眼眼睛享受，那樣子，怎是一個惬意可以形容。

波斯使團那邊，此刻已經進入了白熱化之中。

“先有雞，還是先有蛋？”

“應該是雞吧，蛋都是雞下的。”

“可雞不也是蛋孵化出來的麼？”

“快，翻一翻古書，看古書有沒有記載！”
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
大魏這邊，雖然不需要回答，但明顯滿朝文人都來了興趣，也展開了議論。

但幾乎高度一緻的是，抓耳撓腮，不得結果。

現場進入了非常無趣的議論之中，葉離甚至在椅子上睡着了過去，若非蘇心齋用手枕着，非得躺下去。

日光刺破雲層，白玉廣場肅穆中，又帶着嘈雜的聲音。

其議論程度，不亞于一場科舉。

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，葉離一覺醒來，睡眼惺忪的睜開眼睛。

“那啥，朕睡多久了？”

蘇心齋抽回微微發酸的手：“已經兩個小時了。”

聞言，葉離一震，這麼久，他看向白玉廣場，波斯使團那邊還在抓耳撓腮，甚至搬出了不少來自波斯的古書，想要從裡面找到答案。

他哭笑不得，心想，古書他也不知道啊！

“咳咳！”

“那啥，沙利文大臣，還要多久？”他忍不住開口詢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