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得在外留宿,譚依依如今雖然沒有太強烈想要離開的欲望,卻也并沒有放棄,可氣的是但凡她有自己的意識時,顧琛都常伴在左右,她也沒有機會尋求其他人的幫助。
這個醫院裡的人都是顧琛的,她試過,因此不想白費力氣了。
可是如果能再見到白醫師的夫人,沒準還能有一線生機。
畢竟前幾天的事并沒有捅出來,顧琛也不知道,所以白夫人定然是有極大可能性會幫她的。
“你覺得可能嗎?”
譚依依話音剛落,抽完煙的顧琛便已經返身回來,坐到她身側,如果不是仔細聞,竟也問不出一絲煙味,看來是仔細的處理過了。
不知怎的,譚依依忐忑的同時,又有些欣喜。
畢竟顧琛竟然主動提出來要在醫院陪床,守着她留院觀察。
雖然病房極大,和家裡也沒什麼區别,但這并不是顧琛第一次在她身邊守一整夜,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,那次她失足滑入浴缸,被顧琛誤會她要溺死自己的那次,他也是貼身照顧了她很久。
“但聽小琳說你忙了一整天。。。”
“你這是在關心我?”
女人果然是好應付的,昨天還時刻保持着距離不讓他靠近,今天便因為一些小事感動不已了。
顧琛不屑的淡笑了下,果然發現譚依依雙頰紅了。
“我是怕你跟我一樣倒下了,到時我跑了你都不知道。”
她竟然還有興緻開玩笑,看來是不疼了。
可惜顧琛唯獨不想拿這件事開玩笑,“這件事我還是有把握的,沒有我的允許,你不可能跑得掉,安心吧。”
他話裡帶着嘲諷,甚至欠揍的伸手摸了摸她頭頂,好像一個掌握着她生殺大權的修羅,從來都沒有放過她的意思。
譚依依積攢了幾個小時的好感又頓時散了,熱情也減了幾分。
“我累了,想睡了,你們自便吧。”
她當然是睡不着的,因為傷口處真的很痛,那種腫脹的疼從頭頂傳出,蔓延至四肢百骸,可一旁顧琛沒有走的意思,因此她隻能咬着牙裝睡,不想再與此人多說一句。
直到半夜,譚依依迷迷糊糊又睡了一陣,根本分不清已經是什麼時間的時候,她身形動了動,沒想到自己的手被人緊緊握着。
她一下子就清醒了太多,又試圖動了動手指,發現果然被人鉗制住了。
一頭柔軟的發就在她手邊,譚依依才發現,平日裡威嚴到從來不給她任何機會逃脫的那個男人,竟然就這樣毫無防備的趴在她病床邊睡着了。
心跳隆隆的,譚依依不知自己是哪來的勇氣,鬼使神差的擡了擡手,摸上了他的臉。
她手腳極輕,因此顧琛并沒有被她的動作給驚醒,确認他的呼吸仍舊是均勻的,譚依依膽子才大了起來。
這是她頭一次清楚的感受到,顧琛究竟長的什麼模樣。
可她不知道的是,黑暗中,那個一動不動的男人被她攪得極癢,即便醒了,也任由她伸出手在他那張生人勿近的俊臉上,上下其手了好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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