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凡說到這裡，猶豫了一下，道：“實不相瞞，現在的盤古族族長，是我老婆。她叫舒雅，長得跟冰瑤一模一樣，要不然，我可能也不會跟她回家，就是想看看，舒雅的先祖。”

“哦？看來，真的是因果輪回啊，即使你從外來回到這裡，也逃不掉跟她的先祖相聚，而我母親料到你會來，應該也是算到了。”

趙媛道。

“怎麼算？”

林凡好奇道。

“天書，她問過天書，天書告訴了她你會來。”

趙媛道。

“好吧，我也問了天書，因為它的回答中涉及到一樣東西，我不得不來。”

林凡道。

“所以，真正的因果起源，是天書。”

趙媛道。

“嗯，我明白了。”

林凡點了點頭，道：“以我的醫術，救耶輸陀羅是沒問題的，但她必須要死，否則因果就會變，她的孩子也要死，這件事依然是個難題。”

“對，因果是讓他明天死，但沒有說過，不讓他們後天活啊？”

趙媛提醒道。

“可活了之後，因果不是改變了嗎？畢竟死了是因果，那活了，也是另外的因果了。”

林凡道。

“所以，你要帶上冰瑤，她是一個可以連接因果的人，心懷菩提，可更改因果，她能讓一個本來死去的人，又重新活過來，但卻沒有改變任何的因果，這就是菩提心的強大之處，但她沒使用一次，壽命就會減少十分之一，這一次為了幫你，冰瑤應該會犧牲的，對嗎？”

趙媛看向冰瑤。

“對，隻要能救人，就算我會死也不怕。”

冰瑤回答得很幹脆。

林凡感慨，這就是你女娲族人嗎？

她開始理解舒雅，為何會突然離他而去，原來，這是刻在基因裡的犧牲精神。

林凡撫摸着冰瑤的腦袋，沒有說話。

冰皇後來死了，在黑龍死去數年之後，很多人以為是因為黑龍，其實，是因為冰皇損耗了太多的生命，在他們沒有成為玄仙之前，生命的損耗，是最直接的原因。

林凡在趙媛家住下，這些天，跟冰瑤一起度過了一段美好時光，兩人就跟兄妹一樣，在城裡逛街，上山砍柴，傍晚看落日…

這是林凡度過的最恬靜的時光，無憂無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