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說,她一直都在等梅曉妍的電話,這前提是她必須有機會見到梅曉妍,跟她溝通過,否則這話從何而來?
但,她們是什麼時候搭上的?他怎麼一點都沒察覺!
“每天。。。。。。等我?”
梅曉妍默了默,嗓音低弱地道,“唐小姐,如果我一直不聯系你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那我也願意等。聯不聯系,主動權在你,但等與不等,是我自己的選擇。”唐俏兒目光如炬,每一個字都飽含着堅定的意志。
那邊又是一段長久的緘默。
但唐俏兒卻給了對方十足的耐心,她不言,她便一直這樣安靜地等待着。
沈驚覺有時候相當佩服小女人特别沉得住氣的這一面,為了達到目的,她可以委屈自己,也能忍辱負重,厚積薄發。并沒有因為自己矜貴的出身而覺得高人一等,擺千金的譜。
這樣的忍耐力,他隻對她有,對别人他真的沒有她細水長流的耐心。
“唐小姐,我聯系你,是想告訴你。。。。。。我,願意作為證人,指認謝晉琛強奸!”梅曉妍喉嚨哽噎,帶着顫音的話語像從齒縫間咬出來的,字字泣血,聲聲含恨!
沈驚覺長睫重重一震,心跳加速,刀刻般的下颌線緊繃而冷凝!
此刻,萬千滔天情緒湧上來,令唐俏兒半張着顫栗的绯唇,好不容易才克制住想要落淚的沖動,輕輕地說:
“好,隻要你願意。我,還有沈氏集團的沈總,一定會挺你到底。”
男人的心髒像受到一記猛烈的沖擊,劇烈收縮、壯碩、澎湃着。
童年的貧苦生活,原生家庭的支離破碎,令他難以敞開心扉,也無法對除所愛之人以外的任何人産生共情。
然而此刻,這種心髒強烈震顫下伴随着苦澀與酸楚細齧胸襟的感覺,不就是感同身受嗎?
“我現在。。。。。。被媽媽管得很嚴,哪怕出門也要媽媽跟着,基本沒有私人空間。但是我可以稱媽媽晚上睡着的時候,溜出去找你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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