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蘇伯伯,我沒開玩笑,進門時我把畫放玄關了秦江繼續解釋道:
“我來時周紅顔開的門,不信可以問問她
蘇正和點頭道:“也行,顔顔睡一天了,飯菜已做好,叫醒她問問吧!”
“這孩子也是,整天玩手機到半夜,得趕緊給她找個工作才行!”李代琴說着,重重拍了幾下卧室門。
周紅顔打着哈欠開了門。
“顔顔,秦江進門時帶畫了麼?”
“畫?”周紅顔睡眼惺忪,聽不懂李代琴在說什麼。
“嗯,張少拿了一幅王茗大師的真迹,秦江硬說他帶來的,還說你開門時也見到了李代琴說道。
“王茗大師的畫?我沒看見呀!”周紅顔眨了眨眼道。
秦江來時,她正在沙發上睡覺,聽見敲門聲就去開了門,當時眼睛都睜不開了。
不過。
她确實記得秦江帶了一個卷軸。
但,那又如何?
就算是秦江帶來的畫,也是偷的。
這種人,不值得替他說話。
這個時候,大家的目光全落到了秦江身上,想看看他還有什麼話可說。
李代琴更是直言不諱,“現在沒話可說了吧,像你這種無恥的人,放古代會割舌頭!”
“滿嘴謊言的廢物!”
張鵬見秦江受奚落,嘴角閃過一抹冷笑:
“行了,都不要說他了,畢竟秦兄弟剛回來需要表現,大家理解一下!”
“想表現用真本事啊!把幾百萬的畫當自己的,跟偷竊有什麼區别?”周紅顔對秦江翻了個白眼,厭惡的把頭轉向了一邊。
這人太不堪入目,姐姐嫁給他算是倒八輩子血黴了。
秦江卻冷冷一笑,對張鵬道:
“你壓根不知道惹了誰,勸你善良,不然連跪都沒機會!”
“過分!”蘇天薇臉色一沉,兇道:
“秦江,你有完沒完!張少替你說話,你還敢威脅他!”
“不知道惹了誰?你一個勞改犯硬氣什麼?想打了張少再去監獄關幾年?”
秦江看了周紅顔一眼,冷漠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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