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是這個稱呼取悅了顧清延。
這次倒沒有怎麼磨她,讨了一個吻就乖乖去洗漱了。
老潔癖怪。
不洗澡是不會上床睡覺的。
穿着乖乖的睡衣出來,還是許昭昭幫他吹的頭發。
安靜地躺在許昭昭的大腿上,漸漸蓬松的發絲撓得她有些癢癢。
幸好他的頭發短,很快就吹幹了。
關了吹風機,推了推顧清延,這家夥卻賴在她的腿上不走了。
眼睛半合不合的,好似下一秒就要睡過去。
拍了拍他的腦袋,“走開,我也要睡覺。”
他才不情不願地将腦袋挪開,把躺下的許昭昭圈進了懷中。
就着這安心的氣息睡着了。
從中午睡到了晚上,許昭昭就睜開了眼睛。
睡得有點多了,又不敢從顧清延的懷裡離開——除了藥物的影響,隻要她一走,顧清延就能立馬醒來。
許昭昭時常懷疑,顧清延長了第三隻眼睛專門來看她的。
便側身觀察起旁邊人的睡顔。
他是很标準的濃顔,濃眉濃睫,眼窩深邃,鼻梁高挺。
白到發光的皮膚常常為他鍍上一層光暈。
許昭昭伸出手,幫他撩開了飄到眼睛旁邊的發絲,掃過他長長的睫毛,在她的指尖泛起一圈漣漪。
作亂的小手立馬被攥着了,顧清延也睜開了眼睛,精準地看向了她。
剛睜開的眼眸裡還帶着些許朦胧。
他将許昭昭的手搭在自己的腰上,将人往自己的懷裡又帶了帶,又阖上了眼睛,“寶寶,困……”
隻有許昭昭在他身邊的時候,才能脫離藥物睡覺。
許昭昭在他懷中揚起了一抹笑,輕輕摩挲着他的腰肉,悶聲問:“顧清延,你什麼時候忙完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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