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把上一世的事情,挑重點說了一下,主要是關于于一凡的,說完以後,他很久沒有開口說話。
我知道這種事情說出來會很離譜,但是我也相信,于一凡會相信我說的故事。
“我是無神論者。”許久,于一凡終于開口了,他扭頭看着我,看不懂他的眼神。
“所以你是不相信我說的話嗎?”我很意外,因為之前裴珩是相信了我的。
于一凡沒有明确地回答相不相信,反而是問我,“如果你真是重生一次的人,為什麼現在還要找裴珩?這不就是你想要的結局嗎?”
确實,我也在問自己這個問題。
在裴珩出事之前,我應該是奔着這個結局來的,可是在他出事之後,我的心态就變了。
我沒有再否認,而是坦然地向于一凡承認了自己内心的變化,“于一凡,我對裴珩從一開始的怨恨不甘,到如今的愧疚想念,是經過了不少事才改變的,重生隻是改變了我的人生,卻無法改變我内心深處的情感,你可以罵我沒用,但是我不想再給自己洗腦了。”
于一凡閉上眼睛,輕輕仰頭靠在座位上,側臉依然那樣的精緻,隻是身上的氣息變得憂傷起來。
半晌,他重新睜開了眼睛,唇動了動,“裴珩已經放下了,你還要堅持下去嗎?”
他也知道裴珩放下了,應該是陸玺誠告訴他的。
這是我目前最為難的問題,我完全找不到裴珩的蹤迹,我還去過裴氏,但是現在裴氏都是裴父在管理,裴珩本人沒再出現過。
我不相信他為了避開我,能做到這個地步。
我忽然問于一凡,“裴珩聯系過你嗎?”
他怔了怔,随即搖搖頭,苦笑道,“沒有,自從我和他鬧翻以後,就沒有再聯系過。”
我很失望,但是沒有表露出來,隻是苦笑了一聲,既然連陸玺誠都瞞着我,于一凡又怎麼會告訴我呢?
我們兩個坐在車裡許久都沒有再說話,不知道過了多久,我爸媽打電話給我,催我回去,我才重新開口問于一凡,“你回國住哪裡?我送你一下。”
“還是之前的公寓那邊。”于一凡沒有拒絕,我總覺得他好像有心事,而且很沉重。
但是我沒有追問,他也經曆了不少事情,結局雖然沒有上一世那麼的瘋狂,但是同樣對他不夠友好。
我開車前往了于一凡的公寓,這一年我一直都住在a市,沒有再去任何地方,這個裝載了我所有回憶的地方,以及我和裴珩故事開始的地方。
到了公寓後,于一凡下了車,他現在變得很沉默,盡管那種氣質變得溫和起來,卻比以前更少的言語,如果不是我先叫住他,他恐怕就直接走了。
“你回來以後還要再離開嗎?”我問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于一凡回頭看着我,忽然他的眸光閃了閃,“你希望我留在這裡,還是離開?”
網絡上,周然與莊意晚曾經談過戀愛的消息确實引起了軒然大波。但正如林宇他們預料的那樣,正常的分手戀愛無可指摘。隻是人們将莊意晚抑郁症的原因歸結為分手,周然的人氣還是受到了不小的影響。那之後沒多久,周然康複出院後直接進組,似乎又恢複成了那個溫潤...
陳赫平靜地說“那是不行的”夏藍皺起眉頭,有點不高興。陳赫繼續說道“小莊隻是想拍一些普通人想看的電影,這個想法小預算他自己的錢都沒有問題。這是一件利國利民的事,他要上朝城管為什麼突然介入”...
秦相豐還真是執着“你就真的沒有想過,為什麼你能做純軟的總經理?”姜柔荑坐在一邊的沙發上,看着秦相豐,這男人帶着一副眼鏡,文質彬彬,目光中是那種清澈的愚蠢“因為我媽早就為我準備好了這家公司,她才不是像你說的那樣,手中握着權利不給我姜柔荑,隻有...
上輩子,沈芙是長姐的替身。長姐是寵冠後宮的貴妃娘娘,風光無限。而她膽小柔弱,卻偏偏有張傾城絕色的臉。每每傳貴妃侍寝,則是她代替長姐躺在那張龍榻上。替她那不能有孕的長姐懷上龍裔。可生下孩子那一刻,平日裡溫柔賢淑的長姐卻撕了面孔。匕首割...
嫁帶來的箱子前,挨個的翻,一個個空蕩蕩的大箱子被翻得七零八落。終于,她在從其中一個箱子裡找到了一個嶄新的妝匣。精雕細刻,比她梳妝台上最顯眼的地方擺着的破敗妝匣好上千倍。“就是這個!”她的眼裡閃着近似癡狂的喜悅,從妝匣最下面拿出一隻通紅的鳴镝...
其實江照心裡清楚,但他卻假裝不知道。那晚的我突然情緒失控,第一次跟他提出了分手。而江照臉色更沉,他一言不發地把我抱進浴室,打開淋浴頭,你知道剛才自己在說什麼嗎?我顫抖地環住身體,高大的影子已經欺上來,他一把扯掉襯衫的扣子,幾乎是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