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了個香香的澡以後,我開始護膚,裴珩卻在這時推門而入。
我發現很奇怪,怎麼重生之後,他進我房間的次數暴增?
“為什麼不希望我去參加李悠的訂婚宴?”裴珩來到我的化妝桌旁,語氣還算平和,他随意的靠在桌沿,那雙穿着黑色西褲的大長腿,比桌面還要高出一截。
“我沒說不希望啊,你太敏感了。”我無奈的答道。
“是因為于一凡也要去?”裴珩低垂着眼眸,眉心微微皺起,這神情往往預兆着他心情正在急速下降。
我太陽穴都要突突跳了,他在說什麼東西?于一凡要去,關我什麼事?
“不是,裴珩你到底想說什麼?直說吧,我們之間從來不需要這麼委婉。”我用指尖在面膜上輕輕打圈,服帖以後,拿出了按摩儀按摩,促進吸收。
“我跟你說過,各玩各的沒關系,但是你的目标不能是我身邊關系近的人,這麼快就忘了麼?”裴珩身上的氣息已經驟冷,聲音也陰沉起來。
我又無語又納悶,“誰跟你說我和于一凡有關系?”
裴珩盯着我不說話,我直接猜了起來,“是不是陸玺誠說的?”
上次在沁微園發生的事情,陸玺誠那個大嘴巴肯定告訴了裴珩,加上之前我讓于一凡給我跑腿買私密用品的事情,讓裴珩産生了深深的懷疑。
他本來就是一個城府很深的男人,任何反常事情都能引起他的警覺,别看年紀不算大,但是說起老謀深算,他比商界那些混迹了幾十年的老狐狸,絲毫不差,甚至青出于藍而勝于藍。
我和于一凡之前除了知道對方名字,以及長什麼樣,真的是一點點交集都沒有。
“解釋一下。”裴珩站直了身子,雙手随意的插在褲口袋中,居高臨下的俯視着我。
“解釋什麼?我和他又不熟。”我才不想解釋。
“不熟的話,怎麼突然他有了你的聯系号碼?”裴珩對我這個敷衍的态度非常不滿,英俊的臉上有一絲怒氣浮現,“許知意,你他媽别挑戰我的底線!”
我被他的盛怒吓了一跳,仰頭瞪大眼睛看着他,“裴珩,你是回來故意找茬的嗎?我告訴你,從一開始就是于一凡先聯系我的,你怎麼不去問問他怎麼有我的号碼?”
我和齊舟陽被拍的那張照片就是于一凡主動發給我的,不然我根本沒他聯系方式,我主動要過也沒給我。
裴珩沒有廢話,拿起手機就想打電話給于一凡。
好像不行,于一凡那個人也是一塊難啃的木頭,萬一在質問之下,他直接把我和齊舟陽的照片發給了裴珩怎麼辦?
我怎麼跟裴珩解釋齊舟陽的身份?他應該已經知道蔚藍男朋友是誰,一看照片就會發現我和人家男朋友認識。
我不想這麼快就丢了上帝視角,還想等裴珩和蔚藍的感情更進一步時再說。
“裴珩!”我叫了一聲,然後就揭下面膜,起身沖過去試圖搶掉他的手機,“你怎麼可以這樣?如果我真的和于一凡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,怎麼可能還和你上床?!”
“……”裴珩似乎被我這個回答弄得有些無語,他舉起手臂,手機高高在上我壓根碰不到,他冷冰冰的答道,“誰說一個女人不能和兩個男人上床?我出差期間發生了什麼,我又不知道?”
雖然說我作為一個新時代女性,性觀念相對開放,但也着實受不了被潑髒水。
正準備回怼,電話通了,于一凡的聲音傳了出來,“喂?”
我又急又氣,眼眶不自覺的紅了起來,有種很大的挫敗感。
不過他們在朝堂上的“戰争”使父親很無奈,都是為了國家。父親每次與皇帝鬧得不太好了都會稱病在家,而皇帝每次為了讓父親還朝,總會給父親或兄長加官晉爵。所以,我們楚家的地位非一般大臣能及,幾乎也與王爺相當了。就這樣,我長到十六歲,皇帝十九歲。...
上學的時候,我跟司年是感情極好的小情侶,童念就是追着徐望的跟屁蟲。北風呼嘯,縱使有過好時光,也是過眼雲煙轉瞬不見。...
十來歲,正是上學的年齡。留守兒童,更是應該去學校上學。不僅能夠學習知識,将來走出山村。而且在學校裡有老師照看着,總歸是好的。一個人呆在山上,生活和安全都得不到保障,那怎麼行?“村裡有登記小女孩父母的信息嗎?”黃老師不禁問道。此刻,他對小女孩...
網友們吃瓜吃到半路,又是一條新聞橫空出世了,直接把衆吃瓜群衆給炸懵了。楚雲歌和陌生男子勇抓盜墓賊網友們點進去,首當其沖的就看到了一張大圖。幾名被揍的看不出人樣的男人被五花大綁捆着在樹底下,旁邊放着旋風鏟洛陽鏟繩索等盜墓用具,以及散落的一...
嬌嬌并不知道因為今晚這一場意外,梁嘉珉對謝闌深的評價驟然高了許多,無形中為她接下來要談的生意,幫了個大忙。她同沈氏,裡正等人聞聲趕來,正遇上謝英勳捂着手指,灰溜溜地滾出廚房。看到沈嬌嬌,謝英勳眼裡閃過一抹怨毒,大房這兩個賤人!遲早有...
葉牧歌看清江含煙的第一時間,眼神有下意識的憎恨跟不滿閃過轉眼倒又隐去“江大總裁,我生活困難,撿瓶子補貼家用,應該很合理吧?”“合理是合理”江含煙卻笑的森寒,“可誰給你的膽子,在今天被我包場了的豪庭大酒店撿瓶子?你難道不知道,今天是我開辦分公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