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做夢了,許知意,我要你用一輩子來後悔當初嫁給我的決定。”裴珩又恢複了冷漠鎮定,他似乎看穿了我的目的,“你想各玩各的,那就各玩各的。”
我錯愕了,為了讓我後悔嫁給他,連綠帽子都能接受?
沒想到被迫娶我,給他造成了如此巨大的心理陰影,需要極端報複我才能緩解。
正當我腦子裡暫時短路時,裴珩突然伸手勾住了我的腰身,将我的身體緊緊貼在他身上,他舔了舔唇,眼神晦暗不明,“要我先替你二次發育一下嗎?”
“不要!”我立馬推開了裴珩。
注定要分開的人,就不要再産生不必要的接觸。
裴珩眯了眯眼眸,眼神非常犀利的盯着我,他是個很聰明的人,應該早就看穿了這兩天我的異常,他捏住了我的下巴,迫使我仰頭與他對視,“許知意的雙胞胎姐妹嗎?嗯?”
一個愛了他十年的女人,怎麼可能突然間這麼反常?
我露出一個幹巴巴的笑容,“你猜。”
“許知意,我們之間的婚姻沒那麼簡單,一旦解體,涉及到的利益糾紛繁多,我沒空陪你演愛恨情仇,如果實在耐不住寂寞想出去玩,”他沒回答我的話,隻是湊近我的耳邊,“記得戴套,野種我可不認。”
我一個死過一次的人,應該擁有平靜如水的内心,可是不知道哪裡來的沖動,我擡手狠狠甩了裴珩一個耳光,震得我掌心發麻。
裴珩被我扇的臉上浮現出一座五指山,他偏着頭,清晰流暢的下颚線,勾勒出完美側顔。
被打都是這麼帥。
他緩緩扭頭,眼神陰狠可怕,仿佛下一秒就能掐死我,我的手在顫抖,不是因為害怕,而是那一巴掌把我的傷口崩開了,正在流血。
裴珩看了一眼我的手,轉身離開,隻留給我一個冷漠的背影。
我看着從紗布裡滴落的血,覺得挺好的,總比上一世心裡流血強。
從那一耳光以後,裴珩又消失了,他在娛樂八卦新聞上,在狂蜂浪蝶中,在夜店,在公司,就是不在家裡。
我算着時間,隻差半個月就要到裴珩和蔚藍相遇的時候了。
這段時間,我總是時不時去“遇見”,點上一杯黑咖啡,默默注視着蔚藍工作,她的一颦一笑,都深深的映入我的眼簾。
我要是個男人,我也喜歡她。
“蔚藍,你男朋友來看你了!”一個同事提醒蔚藍。
對,我記得她是有男朋友的,隻是那個可憐的男友,完全不是裴珩的對手,哪怕那時候他與蔚藍正愛的熱烈,也抵不住權勢地位化作的棍棒,打成了苦命鴛鴦。
我知道蔚藍的存在時,她已經與可憐前男友分了手,所以我沒有調查過那位前男友。
咖啡廳的門推開了,穿着白t恤和淺藍色牛仔褲的年輕男孩走了進來,他戴着白色棒球帽,手裡拎着一盒章魚小丸子,幹淨清爽。
我愣了,男大學生??
“阿陽,你怎麼來啦?”蔚藍開心得像一隻小倉鼠,迎接着前來投食的主人。
“我在附近發傳單,就順道過來看看你,給你帶了章魚小丸子。”男大學生笑起來和蔚藍一模一樣,眼睛彎彎如月牙。
這就是夫妻相,卻被裴珩活生生拆散了,造孽呢。
蔚藍又高興又心疼,“來看看我就好了,你發傳單那麼辛苦,别浪費錢給我帶吃的。”
“努力賺錢就是為了給我家藍藍投喂零食。”男大學生的情話技能不錯。
我想了想,裴珩從來沒有給我買過零食,我也不愛吃零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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