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棘:“我什麼時候說自己是個好人了?”
她笑時微微偏頭,半濕的頭發全都搭到了一側,從顧忱晔的角度,最先看到的就是女人修長的脖頸和鎖骨,大片白皙的肌膚裸露着,上面還沾了幾點在濕發上蹭到的水珠。
他心頭像是有什麼火熱滾燙的情緒在攢動,這裡是言棘的房間,空氣裡随處都是她的氣息,如影随形的充斥在他周圍,顧忱晔不由自主的握緊了手指。
遲來的酒意終于泛了上來,帶着燎原工之勢,沖擊得他整個腦子都昏昏沉沉的。
言棘拉開門,擺出個‘送客’的手勢:“我這人呢,不喜歡委屈自己去迎合别人,所以你什麼時候弄死慕雲瑤,我們什麼時候談感情。”
顧忱晔:“……不能換個别的?”
“換什麼?”女人散漫的視線在他身上流連,好像他不是個人,而是什麼待價而沽的商品:“你身上,有什麼别的能勾起我興趣的東西嗎?”
這話傷害性不大,侮辱性極強,更可恨的是,他還真随着言棘的目光,低頭仔仔細細将自己看了一遍。
這一看,發現除了權勢錢财,自己身上好像真沒什麼讓言棘感興趣的東西,他沉默半晌,才不甘心的憋出一句:“我長得好看,比剛才那個小白臉好看。”
最後一句咬字尤為的重,生怕言棘聽不見。
從小到大都不缺追求者的顧忱晔,從沒想過自己竟然也有絞盡腦汁、極力跟一個女人自薦的一天。
言棘扯了扯嘴角:“你與其說自己長得好看,不如多攢點錢買藥,畢竟我對你的興趣全源于藥物的刺激。”
如同迎頭被澆了一盆冰水,所有的悸動都在這一刻消失殆盡,取而代之的是恨不得堵住她嘴的惱怒,甚至還有點兒委屈。
顧忱晔:“言棘,你以後還是别說話了。”
男人轉身就走,不知是怒氣難消,還是不甘心,走了兩步後又猛的停住,快步折轉回來,在言棘沒反應過來之前,低頭在她的脖頸上重重咬了一口。
言棘痛得‘咝’了一聲,捂着脖子将人推開,她屬實沒想到顧忱晔會折回來咬她,皺着眉摸了摸被咬的地方,沒出血,但這麼疼,肯定是青了。
顧忱晔看着她脖頸上顯眼的咬痕,心頭堵着的那團郁結瞬間就散了,眼底流露出的盡是滿意的神色。
言棘沖着他皮笑肉不笑的揚起嘴角,擡腳就朝着男人的腹部踹去,顧忱晔下意識伸手想要制住她,但他頭一次被打,更是頭一次被女人打,沒有經驗,怕控制不住力道弄傷她,伸出去的手遲疑了一下,下一秒,肚子上就結結實實的挨了一腳。
這一腳半點沒收力,即便他早就繃緊了肌肉,也感覺五髒六腑像是挪了位。
真是狠毒的女人。
顧忱晔捂着肚子,還沒緩過來開口,言棘已經毫不客氣的将門甩上了。
……
翌日中午。
言棘關了電腦,起身正要去吃飯,辦公室的門就被盛如故一把推開了,她興奮的沖過來握住她的手,激動得聲音都變了調:“棘棘,場地搞定了,耶。”
一整個上午都沒消息,她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,準備退而求其次,重新換地方了,沒想到岑總的電話就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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