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忱晔當然不會真的對言棘做什麼,無論是從小的教養,還是骨子裡與生俱來的驕矜,都讓他做不出勉強女人的事來。
而且他發現,言棘說的那些話真不是在故意刺激他,她對他的觸碰,真的一點兒反應都沒有。
男人的眉眼間像是蘊藏着無數的風暴,深沉的眸色落在言棘身上,她衣衫淩亂,脖頸和手臂上有斑斑的紅痕,她在看他,視線卻穿過他的身體,落在了某處虛空,那模樣,如同剛剛經曆了一場慘絕人寰的淩虐。
他明明沒怎麼用力,甚至還刻意放輕了力道,但言棘皮膚白,一點痕迹就十分顯眼。
顧忱晔抿了抿唇,壓抑住心底莫名冒出來的異樣,伸手拉開床頭櫃的抽屜,果真在裡面看到了幾個藥瓶,一時間,好像懸着的心終于死了,半晌才從齒縫裡擠出一句話:“言棘,你他媽可真是長本事了
顧公子被衆星拱月般捧着活了二十多年,追他的女人如過江之鲫,第一次遭遇滑鐵盧,居然是這個讓他滿心厭惡的女人。
去他媽的要吃了藥才對他有反應。
裹挾着滿身的怒意,拿着藥轉身出了門,很快,院裡就響起了車子啟動的聲音。
顧忱晔直接将藥送去了藥物研究所檢測成分,在家世背景和強大的超能力的加持下,結果很快就出來了:“這是抗抑郁的藥,這是治療精神疾病類的藥
醫生指着托盤裡的最後一顆:“這種是帶催情成分的藥物,長期服用會有後遺症,性冷淡還是建議去正規的醫院接受治療,弄清楚是心理原因還是身體原因導緻的,這種藥隻是當時吃了有反應,屬于治标不治本的情趣類物品
“……”
顧忱晔黑着臉出了研究院的門,臨近過年,街道上張燈結彩,紅色燈籠和彩燈挂了一樹,看上去溫馨又熱鬧。
一直到一支煙抽完,他才勉強克制住心頭的煩躁,開窗、揚手,裝着藥的口袋精準的投進了路旁的垃圾桶。
不想回去,看到言棘那張臉就煩,也不想一個人呆着,怕會控制不住殺回去把那個女人掐死。
他撥通薄荊舟的電話:“出來喝酒
地點定在夜闌,顧忱晔心情不好,也沒叫别的人,偌大的包間,兩個孤寡男人大眼瞪小眼的喝着酒。
顧忱晔還沒有從打擊中回過神來,不想說話,薄荊舟話少,也沒開口。一直到喝得半醉,他才冷着臉将事情大緻講了一遍,本來想聽到點什麼實質性的話,結果對方來了句:“真有效?”
顧忱晔:“??”
他可真是病急亂投醫,居然會想到問薄荊舟這種需要動腦子的問題。
“分男女嗎?”
“我他媽又沒吃過,怎麼知道?”他皺着眉,沒好氣的問了句:“怎麼,你也不行?”
薄荊舟很淡定的喝了口酒:“不是,是我……”
他本想說是自己一個朋友,話到嘴邊又突然停住,他和顧忱晔的交際圈高度重合,很容易穿幫,于是他面不改色的撒謊:“我爸,年紀大了,有點力不從心
楚乘龍年幼時進入關押着一群窮兇極惡之人的監獄龍淵,成年後成為唯一自龍淵走出的強者,出獄之後他的目标是尋找父親的下落,查找當年楚家事件的真相,為了查找真相楚乘龍不惜颠覆一切!...
剛放學的小家夥活潑的像一陣風似的沖進廚房。純純二年級了,學校給她們班換了個新老師。是嗎我們純純的大名是爸爸起的,當然好聽了我一邊切着手中的菜,一邊鼓舞着明顯很開心的女兒。...
禁欲悶騷醋精霸總VS甜美兇萌财迷女主,馬甲團寵,複仇堂堂陸爺被硬塞了個小妻子,小妻子還很不聽話,一天不給他惹事兒就不痛快!陸爺火大,“婚期一到,立馬離婚!”兩年後,婚期到了,衆人眼巴巴的看着陸爺,等着他去離婚。結果,陸爺把小妻子...
“若有來生,定不負你一腔深情,讓那些害我性命辱我親朋之人血債血償!“前世,沈玉眼瞎心盲,放着與暝陽王戰雲枭的婚約不要,癡戀三皇子,為他奔走為他忙,害戰雲枭殘了腿,瞎了眼,最後為她而死。可三皇子登基,第一件事情便是娶她表姐,滅她全族,一...
窈有點奇怪,跟在他身邊沒說話。人越來越多,還有不少熟人,宮家正好就派了宮世恒來。他視線一掃,相書逸從外面進來,還特地對她閃了一記眼神。宋窈明白,他也是學醫的,會來赴宴也屬正常。将近八點,家宴開始,頭發花白的國娟從樓上走下來,身後跟着...
等了半個時辰,小七回來了,一臉喜色“主子,周國公約您在祥源茶莊見面。 祥源茶莊是周國公夫人的産業。 在小七去聯系周國公時,蘇錦就讓110操控掃描系統跟着小七。小七翻進周家的圍牆,在靠近周國公的書房時才被國公府裡的暗衛發現。他遞上手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