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用力将顧清延的手牽了下來,另一隻手撫摸着那一顆顆珠子,複雜的花紋在她的指尖劃過。
紫檀色的佛珠和她手腕的白玉像極了天生一對。
“顧清延,既然你都答應嫁給我了……”
她擡眼看向他的眼睛,第一次如此嚴肅:“我最後問你一次,為什麼戴這串佛珠?”
許昭昭先前不想知道,隻是因為不愛。
愛一個人,怎麼會不想知道他的全部呢?
“贖罪”兩個字不夠,她想知道更多,應該問過不止一次了。
如果這次顧清延不告訴她,那就爛在肚子吧,她不會想知道了。
顧清延沒有立刻說話,兩人沉默地對視着。
許昭昭莫名有些生氣,揪着他的珠子,語氣酸酸:“藏那麼深啊?不會是什麼死去的白月光,為了某個女……”
許昭昭的話被他突然的公主抱給打斷了,下意識地環緊了他的脖子。
他的聲音從頭頂傳來:“還真是個女的。”
沒等許昭昭再追問,顧清延便抱着她走出了别墅,來到了後花園。
在那棵長出新枝的桃樹面前,将她放了下來。
現在已經是傍晚了,金黃色的霞光從天上灑下,給桃樹和他們,都鍍上了一層光暈。
“這棵桃樹,肯定對你很重要吧?”
還專門從老宅移植過來這裡。
許昭昭伸出手,摸了摸它新長出來的綠葉。
“也說不上。”
顧清延從後面抱着她,下巴挨着她的肩膀,氣息就灑在她的耳旁。
許昭昭知道,他又要開始講故事了。
挨着他,默默傾聽。
那大概是他四歲的時候吧,他說隻有被砍後的桃樹樁子那麼高。
他的媽媽很喜歡桃樹,在住進老宅的第一個要求,就是移植一棵桃樹過來。
還要請專門的人照看這棵桃樹,讓它一年四季都開花。
四歲之前,顧清延還是有媽媽的。
他已經記不清那人的容貌了,隻記得她和他說的話。
“阿延,要聽爸爸話。”
“阿延,快去和爸爸說這個玩具是媽媽給你買的。”
“阿延,你爸爸怎麼能又去找女人,是不是你不乖?快去給爸爸道歉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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