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來知道的不少,我心裡有些失望,沒有聽到我想聽到的一些話。
既然蔚藍都知道了她叔叔打傷了我的事,也知道了她媽媽在我家當傭人的人,難道就不知道裴珩是我丈夫的事?
我可是跟着裴珩去的二化,劉娥也是裴珩辭退的。
“應該是我丈夫辭退了她,抱歉,畢竟出了今天這樣的事情,他也很生氣。”我略帶笑意的說道。
聽到我的話,蔚藍沉默了一會兒,再開口時聲音已經有些别扭,“我知道的,許姐,你好好休息。”
“好的。”我挂了電話。
這一晚我睡得有點不舒服,可能是腦子受傷的原因,所以反反複複的夢到一些破碎的畫面,大部分都是圍繞着上一世的愛恨情仇,害我第二天醒來時,差點以為自己傷情加重了。
手機時間顯示此時正是早上八點半,我本以為今天第一個見到的人會是我媽,沒想到裴珩又來了。
他把一盒蒸餃和瘦肉粥擺在旁邊,按照昨天的步驟打開然後遞給我。
我此時滿頭霧水,沒明白他這是什麼操作。
“裴珩,你這是幹什麼?”我接過粥,疑惑的問,“公司不忙嗎?還是女大學生已經追到了手?”
再這樣下去,媒體馬上就要報道裴總金盆洗手回歸家庭了。
裴珩瞪了我一眼,那眼神頗為淩厲,我假裝沒看到,低頭喝粥。
“許知意,”他拉過來一張椅子,在床邊坐下,很平靜地問,“你早就認識她,也早就知道劉娥是她的母親,是嗎?”
我喝粥的動作一頓,唉,總算是知道了。
既然如此,那就坦誠相待吧,反正我的最終目的又不是拯救這段婚姻。
我擦了擦嘴角,淡淡答道,“對啊,我早就知道,隻是覺得說出來沒什麼意義,難道我知道了你就會放棄蔚藍嗎?”
裴珩盯着我,沒有說話。
“那家叫‘遇見’的咖啡廳你還記得嗎?她在那裡做過兼職,我去那裡喝咖啡時認識她的,不瞞你說,她男朋友我也認識,還一起吃過飯,人家對她挺好,隻是現在被你弄得分了手,至于劉娥,并不是我特地找的她,是家政公司恰好把她推薦到了我這裡,我就留下了她,偶爾閑聊時才知道她是蔚藍的母親。”我從容的繼續解釋着。
聽到我說起蔚藍的男朋友,裴珩的臉色有一絲陰沉。
我不僅不畏懼,還壯着膽子反問他,“你怎麼就隻來質問我?蔚藍應該也知道我們的關系了,卻還約我見面,說她分手的事,隻字不提你在追她的事情,你覺得她是什麼意思?你要不也去問問她呗?”
話音剛落,裴珩竟然勾了勾唇,看似是在笑,我卻感覺到了比臉色陰沉時更可怕的怒意,他聲音平靜,“就是說我裴珩,被你們兩個當猴耍了麼?”
我知道他在追蔚藍,還把蔚藍的母親留在身邊當傭人,和蔚藍的前男友一起吃飯,蔚藍也知道他和我是夫妻關系,還約過我見面,卻不告訴他。
以裴珩的脾性,絕對會生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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