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我扭頭就走,手卻被裴珩一把抓住。
我感覺我的骨頭都快被捏斷了,沒有足夠的脂肪替我保駕護航,我發出了一聲難受的叫聲,“痛……”
随後就迅速低頭,一口咬在了裴珩的小臂上。
裴珩應該是被我如此出格的反應驚到了,竟然沒有立馬甩開我,而是任由我咬着他,他手臂上的肌肉很緊實,咬起來口感很好。
“你瘋了?!”裴珩終于想起甩開我了,他抓住了我的後頸,像拎狗似的把我給拎開,他的小臂上有一個很完整的咬痕,能數出我有幾顆牙齒。
我眼神幽暗的看了裴珩一眼,心底無處發洩的酸楚有了冒頭的迹象,喜歡了他這麼久,卻從未在他身上留下過我的一絲痕迹,而後來的蔚藍,卻在他脖子上種了無數次,上一世我見過好幾次。
那時候他們應該已經修成正果,正處于熱戀中吧。
留個咬痕,也算是彌補了一下我的缺憾。
“裴珩,你沒有資格來質問我,這麼多年和你一起傳過绯聞的女人,十根手指頭都數不過來了,難道我就不要面子嗎?就沒人背後嘲笑我嗎?”我擦拭着唇角,還有淡淡的血腥味,裴珩應該被我咬出血了。
裴珩冷漠的回答,“那不是你自找的嗎?當初有人逼着你答應爺爺嫁給我嗎?”
當然沒有,那時候别說有人逼着我答應了,誰要是不答應,我還要拿刀去逼那人。
我期待着日久生情,相信裴珩終有一天會被我打動,再愛上我。
“對,是我自找的,但是人總是會變,我現在想開了,不想再被自己的一廂情願束縛着,不行嗎?”我也反問他。
“不行!”裴珩的回答一如既往的冰冷,“你選了不該選的路,就應該付出相應的代價。”
“裴珩,你信不信你不久的将來,會主動跟我提出離婚?巴不得我永遠消失在你的世界裡?”我突然問,一年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,用來打賭非常不錯。
裴珩涼薄的看着我,“許知意,你在做什麼美夢?”
他的報複心真強,傷敵八百自損一千的招他都用。
我歎了一口氣,“唉,你怎麼不信呢?看着吧,以後你絕對會放我走的,今晚我喝多了點,要回家睡覺,你走吧。”
“回楓洲苑睡。”裴珩抓我就跟老鷹抓小雞似的,輕而易舉的把我塞進了他的車裡,這是不讓我繼續待娘家了?
我強烈抗議,“不行,我不回楓洲苑,開門!”
裴珩瞥了我一眼,沒有理會我的抗議,車子迅速離開了我家,往楓洲苑趕去。
我煩躁不安的瞪着裴珩,“你送我回去,我有東西沒拿!”
“什麼東西?”他淡淡的問。
“中藥包。”我真的很無語,想喝口中藥就那麼難嗎?
“你得了絕症?”他這人太沒有聊天技巧了,怪不得那麼多人期盼着他破産,尤其是那些被他一腳一腳踩下去的人。
我笑了笑,“那倒沒有,就是太瘦了,想調養一下腸胃,當個豐腴美人。”
裴珩似乎想起了什麼,本來就冷冰冰的神色,變得更加陰沉起來。
為了愛人,入獄三年,出獄後,卻被律師送來一紙離婚協議。原因,竟然僅僅是因為我太平庸,已經配不上高高在上的你。那當你看到高不可攀的我之後,會忏悔,會哭嗎?...
1977年10月,取消了十年的高考終于恢複了。一聲令下,全國上下一片喜悅,無論知識還在沒在腦子裡裝着,都要努力抓住這個機會,上至四五十歲,下至十幾歲。經過兩個月的奮戰,衆學子無論複習的好與壞,都積極的參加了高考,尤其是各地知青。這是他們回城...
男主趕緊走開,沈念早早拿起獎牌,顫抖的雙手輕輕擦去了污泥。回到上帝身邊,酸澀的眼睛裡已經聚集滿了淚水。但現在她不那麼确定了。如果盧熙慈真的喜歡姜小冉,有必要堅持這段婚姻嗎…很長一段時間,沈念隻是一瘸一拐地回家。一進屋,她就癱倒在沙發上,脫...
前世的她,傾盡家族之力,助夫君争奪天下,曾經的京城雙姝,她以為自己赢了那個女人。卻不料功成名就之時,自己的夫君卻和那女人一起鏟除她的家族,更将她綁上城樓,讓她親眼看到趕來救她的兄長被萬箭穿心。更讓她痛不欲生的是,願傾自己的一切救她的人,卻是...
要知道紀宴時除了有史上最年輕影帝這個稱号外,名下更是有不少公司,不僅财力深厚,聽說和華國首富蘇铮甚至也關系匪淺。而且紀宴時這人除了偶爾參演電影外,娛樂圈内根本找不到他任何蹤迹。他也沒有任何社交平台的賬号,活脫脫26歲的老古闆一枚。...
我倆合力把阿骨送到了紀辛晚的私人公寓。這間處處都是黑科技的公寓,保密性和隐私性做得很好,阿骨暫時還很安全。等阿骨醒來時,他已經被捆綁在了床柱子上。他困惑地看了我一眼,似乎突然想起來了自己怎麼來的這裡,頓時面露煞氣。本身他的基因就摻入了較高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