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實在想不出什麼理由解釋他現在的行為,拖着不願意離婚,明知道對方煩他煩得不行,還非要湊上去,最主要的是,被甩了一巴掌也沒見有什麼舉動,生氣也隻是因為言棘打他時是在和别的男人打電話。
這要換成别的人,指不定現在人已經不在京都了。
“……”
他不說話,薄荊舟便當他默認了:“你不是說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了,也不會喜歡上言棘?”
以前顧忱晔每次提起言棘,都是厭惡和不耐煩,有人打趣讓他别做的太過,免得追妻火葬場,這句話就是他那會兒說的。
顧忱晔皺眉,滿臉嫌棄:“老天最不開眼的就是讓你長了一張嘴。”
他起身,撈起旁邊的外套:“走了。”
“我讓司機送你?”
“我還沒窮到連代駕都請不起的地步。”
“那你還讓言棘來接?”
“……閉嘴。”
顧忱晔回到顧公館時,言棘也正好到家,她剛推開車門,就被男人堵了個正着:“為什麼不去接我?”
迎面撲來的酒味薰得言棘直皺眉:“你這不是回來了?”
“你莫名其妙甩我一巴掌,讓你來接我也不願意,有你這麼做妻子的?”
他抓着她的手腕,不讓她離開,目光近距離的看着她,瞳孔深處好像有兩簇小火苗在閃爍。
言棘确定他是真喝醉了,清醒時的顧忱晔是肯定說不出這些話來。
她歎了口氣:“我提醒你一下,我們要離婚了,你見過哪對感情破裂的夫妻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,男人就托着她的後腦勺吻了下來,濃郁的酒香随着舌尖的探入,在言棘的口腔中散開。
對于顧忱晔突如其來的親吻,言棘沒感覺心裡一悸,更沒有緊張激動,有的隻是反感和排斥,她用力将人推開:“你要不想因猥亵罪被抓進去,就别碰我。”
顧忱晔半彎着腰,在她冷淡的注視下,呼吸逐漸變得粗重,血管裡好似有一團火在蔓延,每一次都燒在他敏感的神經上,一股難以自控的沖動彙集在小腹處,一跳一跳的搏動着。
他咬着牙,不甘心的道:“你是我妻子,我們是領了證的,别說親吻,就是做愛都是合法的。”
“要不我現在給霍律師打電話,讓他給你科普一下,什麼叫婚内強奸?”
顧忱晔:“……”
讓霍霆東科普這個,不就是明晃晃的告訴對方,言棘不讓他碰,還要告他婚内強奸?
他丢不起這個臉。
“我不同意離婚,”看着言棘因他這句話,蓦的沉下來的臉色,顧忱晔心裡升起了一種隐秘的快感,他加重語氣:“言棘,隻要我不同意,你就一輩子都得頂着顧太太這個身份。”
言棘并沒有如他所想那般惱羞成怒,反而沖他勾了勾唇角:“你會同意的,隻要是我想做的事,一定會成,如果真離不了,我也不介意喪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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