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言小姐生得這般天資絕色,要是一直不火,那實在太可惜了,”他給言棘塞了張名片,“在下不才,名下恰好有一家娛樂公司,隻要你願意,我絕對捧紅你,公司所有資源任你挑,你就是要天上的星星,我也給你摘下來
“所有資源?”言棘的目光掃向一旁的顧忱晔,他正和人談事,注意力沒在這邊,女人托着腮,似笑非笑的往前傾了傾身:“你們公司的資源,能有顧總給的好?”
“顧總要是願意捧你,那整個娛樂圈肯定都能讓你橫着走,但就怕你有命拿沒命享,他是有太太的,而且據說他家那位,是個會吃人的母老虎,這些年圍繞在顧總身邊的莺莺燕燕,沒一個讨了好的,坐牢的、出車禍的、就連慕家那位,你知道慕家吧……”
他指了指天,壓着聲音道:“都沒争過,一氣之下遠赴國外,到現在還沒回來呢
言棘把畢生的忍耐力都用上了,但也不過隻多堅持了幾秒,她緩緩垂眸,視線落在男人那隻搭着她大腿的手上,擡手覆了上去。
她這麼放得開,男人反而急了,開始用力抽手,當着顧總的面撬他牆角,他有幾條命夠死的:“言小姐,也不用這麼急,我們下來再聯系
而且顧總雖然沒看這邊,但他分明感覺到周圍空氣都在迅速凝固,謝助理看他的目光也像是在看一個死人。
言棘沖着他擠了擠眼睛,千嬌百媚、天生尤物:“我們玩點兒刺激的
“不用,不用……”男人笑得比哭還難看,“你先松手
鬼知道她看上去嬌滴滴的,力氣怎麼這麼大,而且也不知道掐中了他哪個穴位,他一點兒力都使不出來。
“可我喜歡啊,不是要捧着我寵着我嗎?”她笑得有多勾人心魄,做的事就有多讓人絕望,她将他的手,按在了顧忱晔的腿上:“好摸嗎?要不要再往上一點?”
“……”
男人僵着手,滿臉蒼白,嘴唇顫抖,一百七八的肥胖身體抖成了篩糠,他狼狽的哭嚎着:“顧總,對不起,我錯了,我該死,但我發誓這不是我的本意,是這個女人強行将我的手摁在您腿上的……我掙脫不開……我……”
為了印證自己的說法,他還當着顧忱晔的面使勁将手往回抽了抽,因此,手掌在男人腿上搓了幾下。
顧忱晔豁然眯起眼睛,瞳孔被壓成了一條線,整個人瞧上去陰沉又銳利。
謝方則則興奮得像隻上蹿下跳的猹。
男人一臉絕望,他連自己的墓志銘都想好刻什麼了。
顧忱晔拽着言棘起了身,居高臨下的看着癱軟在腳邊,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男人,語氣冰冷:“看來鄧總這些年是過得太順風順水了
他不顧男人的求饒,徑直拉着言棘出了包間:“你就不能有一刻消停的?”
勾完一個又一個,男女不忌。
顧忱晔看着女人臉上精緻的妝容,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:“這化的什麼妝,醜死了
言棘沒理會他的諷刺,似笑非笑的問:“你的意思是,我要躺平了,岔開雙腿讓他摸個爽,才是消停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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