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九歌臉色不變，眼神依然是帶着深情與缱绻，止住手下護法，歎息一聲，竟毫不介意與懼怕，默默走上前兩步，擡手撫摸着素離央的骷髅臉龐，道：

“離央，我實在是有迫不得已的苦衷，無法回去，還請你跟師父說一聲，我對不起他老人家。”

“另外，我會盡快找到九天靈水，洗去你的巫妖肮髒，讓你恢複人形。”

素離央哈哈大笑，道：“你是嫌棄我肮嗎？”

莫九歌深情道：“不是，隻是我們終究是人族出身，化身巫妖魔神，不是正道，我會讓你重新回歸正道。”

素離央不屑道：“我有我的道，不用你來指指點點！”

“還有，伱還沒找到九天靈水？”

“不對，不對，如果沒有特殊的奇遇，你這小子天賦平平，不可能登頂稱帝！”

莫九歌臉上露出一抹深深的無奈，道：“抱歉，離央，我不能說。”

“關于九天靈水的一切，我都不能說。”

“因為，一旦洩露天機，驚動星空之上的大人物，我必死無疑。”

“甚至，和我相關的所有人，都要死，包括你，包括師父，還有整個血祤時空，和整個青岚遺迹，都要毀滅。”

他聲音帶着一股亘古的神秘，讓人莫名的感到恐懼，仿佛星空之上，真有什麼大人物會降臨一般。

就連素離央，聽到這話後，表情也變得嚴肅了起來。

頓了頓，她又露出一抹冷笑，道：“什麼星空之上，你在故弄玄虛，想獨吞九天靈水罷了。”

莫九歌臉上露出巨大的痛苦與糾結，道：“不是的，離央，我……我實在是不能說，有迫不得已的苦衷。”

素離央哈哈大笑，道：“算了，你不說就不說，關我屁事，又不是我要找九天靈水。”

她轉頭看向葉辰，道：“輪回之主，我已經把你帶到莫九歌面前了，按照約定，你應該把那法寶借給我了。”

聞言，葉辰眉頭頓時一皺。

看莫九歌的模樣，似乎不願意透露九天靈水的秘密，那他毫無所獲，就要借出天帝金輪，未免有些吃虧。

看到葉辰的表情，卦天帝踏前一步，沉聲道：“是我把輪回之主帶來的。”

素離央冷笑道：“如果不是我，你猜莫九歌這小子，肯不肯這麼容易就接見你們？”

莫九歌點頭道：“卦天帝大人，我的确是為了見離央，你們……你們請回吧，我不會透露任何九天靈水的消息，那是絕不能說的秘密，因果太大了。”

其實在以前，卦天帝也追問過多次九天靈水的情況，莫九歌因為不能說，所以漸漸減少了與卦天帝見面，最近兩人至少是有千年沒見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