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他怎麼會順了他們的意呢?
哪怕陸晚凝并沒有在看着他,哪怕他估計永遠也進入不了她的眼睛,但索濤還是決定,這一次真真切切、徹徹底底地站到陸晚凝的身邊去!
所以他擡起頭來,一臉的堅定,沉着聲将腦子裡構思好的話語一股腦兒地給倒了出來,連帶着自己多日以來郁結于心的苦悶也全都附加在言辭上面,一起吐了出來。
隻聽他說道:
“小人要揭發鎮朔州黃全上下打點、收買了潑皮去那陸掌櫃的白金翰鬧事,鬧事不成,甚至喪心病狂地要雇兇殺人!”
他說得言辭懇請,話語笃定,隐藏在強調裡的濃烈情緒令人無法忽視。那一雙直勾勾瞪着鎮朔州黃全的眼睛,如同鷹隼或是修羅,好似地府裡鑽上來的惡鬼、亦或是山野裡修成精的妖獸,要去扒住鎮朔州黃全的脖子,撕開他的皮肉,大口大口地吮吸他的鮮血,啃食他的骨頭。
哪怕是如此的眼神了,也還是不能夠完全演盡索濤對鎮朔州黃全的恨意與厭惡,緊随其後,在那鎮朔州黃全少得可憐的腦細胞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,索濤已經開始講述鎮朔州黃全早些年間用過的相同手法。
他當年收了鎮朔州黃全多少銀子、又替鎮朔州黃全做過多少喪盡天良的事情,謀害了多少無辜可憐的商鋪掌櫃,又殘害了多少人,緻使他們家破人亡、妻離子散。諸如之類,凡此種種,索濤全全部部、仔仔細細、分毫不落地給交代了個幹淨。
随着索濤的講述,所有人都愣住了。這次的愣是真真正正的物理層面上的愣,尤其是鎮朔州黃全和知州管遜,甚至是那收受賄賂最為嚴重的總捕頭,他們的僵硬表現得尤為明顯,也持續了最多時間。
可見,索濤所交代出來的事情,并不是空穴來風,不說是十之八九,也可謂是實話實說。不然,那些充實的細節,詳盡的時間地點,所坑害的人員以及造成的後果,怎麼就能夠和曆年的傳聞與卷宗給對應得那麼準呢。
不出意外的話,索濤說得全部都是實話。
而這些實話,是真真正正地動了某些人的蛋糕了。
鎮朔州黃全就不必說了,但是他指使索濤等一衆毛賊去坑害其他商鋪這件事,一經查證落實,那可是殺頭的罪過。而且他又不是個什麼好人,多年以來,坑害了多少人,手上又沾了多少人命鮮血,那可真真是罄竹難書,三天三夜都數不完的。
在這種情況下,他的罪名已經不僅僅是斬首處死這麼簡單了,要是嚴格按照律法來處理,腰斬個一千次,淩遲個一百次,那也不是不可能的。
渾身打了個哆嗦,鎮朔州黃全一想到自己未來的下場,便吓得眉頭死緊。他咬了咬後槽牙,猛地一下撲了上去,就要和索濤厮打起來。
而其他人,尤其是總捕頭和那些衙役,也都或多或少摻和進了鎮朔州黃全的事情裡。從他們收下鎮朔州黃全的第一份銀子時,就注定了,自己這輩子都别想從賊船上下來了。
就在索濤開口了之後,在場唯一顯得比較鎮定的人,一個是堂下早已預料到一切的陸晚凝,另一個,則是堂上高坐着的幹癟老頭,知州管遜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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