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度反身揮劍,弦王躬身穩住下身,就在剛剛兩人交手的功夫裡,他清晰地感受到了對面不亞于自己的武功。顯然對面也是個決定的高手,而奇怪之處在于,自己自幼修習的是殺人制敵的招數,但對面卻秉持着江湖道義,用的都是規規矩矩的門派套路。
因此,一個是殺伐果決的将軍,一個是潇灑不羁的俠客,兩個風格迥異的人,各自揮舞着自己的武器。雖然一個是重劍,一個玩雙劍,但他們都秉持着同樣的目标:打敗對方。
比起弦王的招招狠厲,對面那人還是保留了幾分實力,他在激烈的攻擊下,逐漸呈現出防守姿态,但就是防禦,也密不透風,完全不能讓弦王攻進去半點。
又是一輪攻擊下來,雙方再度被逼退,誰都突破不了對方,也還有餘力地堅持下去而不肯敗退。
耳廓微動,弦王聽到對面長歎一聲。就在他聚力準備再度攻上去的時候,那人開口了:
“喂,我看你水平挺不錯的,幹嘛給鎮朔州黃全那種人幹活啊?海闊憑魚躍,天高任鳥飛,多廣闊的乾坤不任由你去闖蕩嗎,為了那幾兩銀子,竟然能做出這番下等的勾當,我可真為你感到不恥。”
分明兩個人并不相識,可對面卻似乎對自己極為熟悉,或者說,是對他認為的自己而感到熟悉。
聞聲,弦王不禁冷笑。他暗道,那鎮朔州黃全算個什麼東西,不過就是蝼蟻一樣的地頭蛇,随随便便就能踩死。
莫說他手下還有着十二萬大軍,單是他自己,也絲毫不會将這等人物放在眼裡。
反倒是眼前這個家夥兒,那一雙眼睛裡透露着清澈的愚蠢,雖然看起來腦子不大好使,可身手卻是極好的。
如果能把此人收入麾下,那他的軍隊,可是再度如虎添翼,實力更上一層樓。
不由得起了愛才惜才之心,弦王手中的劍稍稍松了一些。他不再想着如何殺死對方,反而開始琢磨,能不能将對方生擒。
在展開新一輪的攻擊之前,弦王率先發問道:“小子,你叫什麼名字?”
“爺爺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,姓商名陸,正是你商陸爺爺是也!”
說話的腔調十分嚣張,配合着那無所畏懼的青年意氣,倒也符合他周身潇灑不羁的氣質。
弦王也算接觸了不少江湖人士,倒也是第一次遇到如此天真單純的家夥兒。論誰不喜歡如此透露着天真與稚氣的家夥兒呢?就像一個長不大的大男孩。
不由得輕笑了兩聲,弦王将劍立在身前,沉聲對對面說道:“來吧,讓我看看你的真本事。”
此時此刻,戰鬥的性質已經完全變化了——他們不再是你死我活的拼殺,而頗有些你來我往的較量。
尤其是弦王,他開始周旋,将商陸引入自己的攻擊範圍之内,卻又不會下死手。他就像獵手在玩弄自己的獵物,用着複雜高超的計謀,将眼前天真單純的小獵物給哄騙得團團轉。
也就是他消去了自己的殺心,不然,就商陸這魯莽沖動的脾氣,早就死在弦王的劍鋒之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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