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她必須扶持起自己在官場中的勢力。
朔州城這一塊偏僻又荒涼的地方,但這份遙遠的距離也成為了它在皇權之下最為完美的保護屏障。她在遙遠朔州城内,不論泛起怎樣的風浪,等傳到京城中大皇帝的耳朵裡,都已過去了不知多少時日。
而且還有那弦王。弦王還在等着她的援助,他們可是要共襄大計的。
嘴角勾起一抹微笑,陸晚凝已然是成竹在胸。她知道自己的局已經開始謀劃布下,如今便是手執棋子,繼續将局勢推向自己所期盼的那個方向。
“掌櫃的,那個毛賊說他要招了。”商陸來到陸晚凝的身邊,一拱手說道。
他的聲音喚回了陸晚凝的思緒,陸晚凝一轉過頭,看向那被束縛在原地的一衆毛賊。
面上揚起一抹微笑,陸晚凝走向了那招認的毛賊頭領。彎下腰來,二人保持視線齊平,四目相對之間,陸晚凝問着那毛賊頭領道:“說吧,你從那兒都聽到了些什麼消息?”
嘿嘿一笑,那毛賊頭領當即就說道:“别的不說,隻憑小的從那管家手中見到過的一枚特殊物件——單是就這個東西,想必掌櫃的就該拿五百兩銀子來給小的打打牙祭了。”
他說這話是調笑的口吻,但對于銀子的渴望卻也是不加掩飾的,陸晚凝往後大手一揮,當即就讓手下取來了二百兩銀子。
這白花花的銀子可不是弄虛作假,拿在手中沉甸甸的。那毛賊頭領一雙眼睛當即放出光來,衆貓賊一看,還有這等好事,紛紛湊上前來,想着搜腸刮肚地将自己知道的消息也一吐為快。
“哈哈,你們可倒是一個個聞着味兒就過來了,不過我白金翰的門檻還不是這麼低的。想清楚自己的價值有幾斤幾兩之後,再來向我毛遂自薦吧。”
陸晚凝此言一出,那些毛賊紛紛偃旗息鼓,他們自知自己不過就是個邊緣人物,哪裡會掌握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呢?唯一還算有些價值的消息,也就算是鎮朔州黃全府上新換了個管家這種的了。
如今所有的希望都隻能寄托在他們的頭領身上,那位可是頻頻與鎮朔州的府上有所來往,權貴人物是知道的,許多稀奇古怪的東西也是見過的。
衆人的視線投落到那毛賊頭領的身上,而後者的視線卻完全落在了銀子上。
“可看清楚了?這二百兩銀子當做定金,隻要你的消息足夠有價值,剩下的三百兩也一并封給你。”話說的客氣,加上陸晚凝本人也不是那等弄虛作假之輩。她先前給毛賊的銀子都是足數的,毛賊當然也是要相信她的。
“既然如此,商陸,給他松綁。”陸晚凝對商陸說着,接着轉過頭來看向那毛賊,“走吧,還愣着做什麼,不是你說要尋個僻靜的地方再告訴我嗎?”
屁颠兒屁颠兒的跟上來,毛賊頭領便跟着陸晚凝一起去了二樓。
到了隔音極好的套間之内,陸晚凝往那沙發上一坐,一派大爺架勢。那毛賊可是不敢坐的,就隻是在他的面前弓着腰站着,一臉的恭敬神色。随着雙手抱拳,那毛賊開始講清自己所探知到的消息。
“小的從那鎮朔州的新管家手中見了一件特殊的物件。無論是質地還是做工,都不像是這朔州城内所出的。倒似是……京城,傳來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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