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商陸,你怎麼樣?”陸晚凝趕緊去關心自己的下屬。
别的不說,這家夥現在還承擔着白金翰的安保工作,要是沒了,她店裡的安全系數可是要直接下降三四個檔次的呢。
“哼,你可知這一掌暗含了多少内力在裡頭?正打在了師兄的胸口上!如今倒開始假惺惺的關切了。有本事你怎麼不自己接下這一掌,非要讓我家師兄替你挨下呢?”那邊商沉還在打嘴炮,話語中的指責直接拉滿。
聽到這話,陸晚凝卻是不服氣的。她反唇相譏道:“難道這一掌不是你打出來的嗎?好一個倒打一耙,惡人先告狀!”
被她點出了矛盾所在,商沉的面子上有些挂不住。他心道自己哪裡是要去打師兄了,分明是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!怎麼現在倒成了所有錯都在他身上,而他自己成了痛扁師兄的混蛋了呢?
懊惱伴着悔恨,商沉低下頭,不再言語。
但他的低沉落在商陸的眼中,倒是讓後者不顧自己的傷痛,在那兒哈哈大笑起來。
“臭小子,想不到呀,離了師父倒還真的能有别人治得了你。就你這個火爆的脾氣,天天炸的比螃蟹還快。依我說,你就跟我一起到白金翰來打工吧!不出三日,保管讓掌櫃的把你調教成個乖巧的小姑娘。”
“師兄,你這是在說什麼混賬話?!”商沉張紅了一張臉,俨然是極為不同意的。他猛地擡起頭來,死死地盯着陸晚凝,那眼神真是恨不得要将後者給生吞活剝。
輕哼了一聲,陸晚凝下巴一揚,對着眼前這兩個年輕人說道:“商陸,你可别到處發offer,他能不能通過hr的面試還不一定呢。咱們白金翰招人的門檻還是很高的。”
一個不想幹,一個不想招,商陸看着這針鋒相對的兩個人,又是忍不住的要笑。隻不過傷口的痛一陣陣地襲來,逼着他又吐出一口鮮血。
“行了,行了,你可先歇歇吧,别忙着笑了,等到店裡處理過傷勢之後躺下去有你笑的。”
可聽着陸晚凝說回店裡,商陸卻一下子煞白了臉色。因着他想到了白金翰裡有一個小小的身影,總是會将關切的目光投落到他的身上。
輕歎了一口氣,商陸竟皺起了眉頭,他暗道,自己該怎麼向曲荷解釋此事呀?
“哎呦喂,商陸,你這是改性了呀,怎麼幾天沒見,倒變得瞻前顧後了起來。”抓住時機,陸晚凝便開始取笑商陸,他大概是猜到了商陸臉色突變的原因了。
還能是因為啥呀,肯定是因為他的幹妹子曲荷呗。
但在場的另一個人卻是不樂意了。商沉面色再度一沉——他的臉已經沉得猶如鍋底灰一般了。他也很幽怨的看向商陸,如同在控訴師兄:“你怎麼又在外面有别的狗了?”
而陸晚凝是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時機的。她抓住話題,猛烈地攻擊商沉,隻聽她說:“你可知道,你師兄如今心裡多了一位姑娘——停!打住!不要看我!!不是我!!!”
“實話告訴你吧,你師兄在我這兒過的那叫一個滋潤。銀子照常拿、房子照樣住、媳婦兒照樣娶,再過幾天,你要還不來啊,指不定連大侄子都給你造出來了~~~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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