輕輕地呼出了一口氣,彤娘向眼前人揚起一抹微笑。她趕在戴一松想要飛速離開此地之前,抓緊開口問道:“這位公子,不知你姓甚名誰啊?”
“啊?”被問的一愣,戴一松下意識地擡頭看向了彤娘。他立刻就紅了雙頰,迅速低下頭去,喃喃地解釋道:“我不是公子,隻是這店裡的一個小夥計。”
“賤名一個,不怕污了姑娘的耳朵,隻管喚我戴一松就是。”
話說得實在,畢竟戴一松往日也差不多就是如此介紹自己的。但他不知道的是,這話對眼前的彤娘來說,卻是不一樣的感覺。
對于同樣是窮苦出身,并且從事過丫鬟生涯的彤娘而言,社會地位的卑微招緻了這可怕的經曆,使她的命運急轉直下,變得悲慘悲戚。所以在聽到戴一松的話後,她不自覺地就咬起了下唇。
她深吸一口氣,看向戴一松,心中腦海裡響起了陸晚凝的話。陸掌櫃搭救于她,将她當個人看待,還為她取了新的名字。
自從改名叫“彤娘”的那一刻起,她便明白了一個道理——人生從來不是某一刻、某一時便能全全決定的。她的身份地位也不是從骨子裡就必須死死設定了的。
她已然逃離了管府那個修羅地獄,那就不能再把靈魂還束縛在過去。如今聽着戴一松的話,使她看到了自己那微忽缥缈的影子。
于是她對戴一松鄭重其事地說道:“何為貴,何為賤?不過是人為給予的定義,且未必符合公理。”
“戴公子,莫要自輕自賤,常言道:‘三十年河東,三十年河西。’多年之後,你未必就一定是現在的模樣,興許這朔州城裡最得權勢的人,也在你面前威懾不得呢。”
她說得真情實意,倒讓戴一松愣在了原地。他不是沒有過如此想法,但卻還是第一次從别人的口中吐了出來。在這個階級分明、等級嚴苛的世道下,能夠萌生颠覆身份的意圖,幾乎是大逆不道的事情啊。
可不知為何,他在聽到後,卻并不感到害怕,反而心中激揚澎湃着無法平息的情緒。
他感受到了一股生命力,頑強的、堅韌的,不是别處,正是從眼前床榻上病兮兮的小姑娘身上感受到的。
這種感覺,與陸晚凝帶給他的認知還不同。他知道陸晚凝并不是一般人,所以陸晚凝的大氣與自信,是一種與生俱來的感覺,她天生就會令人為之折服。
但眼前的姑娘卻不同,她雖是纖細若蒲葦,卻有着泰山無可移的韌性。她骨子裡醞釀着最堅韌不拔的脾氣,令人忍不住想要走近些,走近些,走得再近些,好仔仔細細地給瞧個清楚。
這該是怎麼樣的姑娘,經曆了怎麼樣的事情,才會由内而外地散發出如此氣質?
在這一刻,戴一松對眼前的小姑娘産生了濃烈的好奇。他的心裡從此開辟出一個角,放進去了一個纖細卻堅韌的小小身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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