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州大陸,混亂數年,終于一分為四。
形成了以東陵、西蜀、南疆、北漠四大國為主導,以及周邊些許小國并存的局面。
地牢,這仿佛是一個被遺忘和唾棄的角落。一牆之隔,牆外明媚,牆内腐爛。顧筝衣裳單薄的跪在地上,消瘦的身影顯得有些透明。一身白衣血迹斑斑,卻依然能看出絕色的容顔。
突然傳來了一陣細碎的腳步聲,一位身着粉色華服,盛裝打扮的女子在丫鬟的攙扶下慢慢的走了過來。“顧瑩,你來幹什麼?”顧筝看着眼前秀麗的女子,眼中充滿寒意。
妹妹來看看姐姐啊,并且來告訴姐姐一心挂念的家人的消息啊。姐姐有興趣聽嗎?顧筝不語。顧瑩接着道:“顧廷涉及謀反已被下獄,今日午時三刻問斬,是顧家滿門抄斬。
至于陸家,陸淳居然敢謀害玲珑公主。皇上已下旨意,株連九族!”顧筝聽完,猛的吐了一口血,發瘋似的朝顧瑩撲去。身旁的侍衛趕緊上前拉開。
“以你為誘餌,你那武藝高強的大哥,你那如清風明月般的二哥,潇灑不羁的三哥,各個果然都上當了,各個飛蛾撲火。所以他們的下場一個比一個慘!他們聽到喝下面前的酒就可以見你一面,各個都毫不猶豫的喝下。”
“你可知道那是什麼?紅顔醉啊,紅顔醉,你知道的,你親手研制出來的。”
“你大哥沒了手,二哥沒了眼睛,三哥沒了雙腿。”顧瑩繼續說道。流出血淚的顧筝突然笑了,說道:“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千葉海棠的方子嗎?過來,過來,我就告訴你。”
顧瑩剛靠近,顧筝用盡全身力氣咬掉了她的一隻耳朵。顧瑩疼得大叫,啊,啊,好痛啊。。。
聽到喊聲的墨連城沖了進來,一腳踹在顧筝的胸口上,顧筝昏死了過去。。。墨連城抱着血淋淋的顧瑩離去,并搶過侍衛手中的火把往地上一扔,刹那間,火光四溢,昏迷前停留在顧筝腦海的最後意念是,複仇!複仇!若有來世,我要抽你們的筋骨拔你們的皮,喝你們的血。
命運的齒輪開始啟動,顧筝聽到這模模糊糊的聲音,靈魂開始出竅,四處飄移。不知不覺飄到了未央宮。未央宮,顧瑩的寝宮。已處理好傷口的顧瑩委屈道:“陛下,瑩兒好痛,瑩兒辜負了陛下,沒有問出千葉海棠的方子和烈焰軍兵符的下落”。墨連城拍拍顧瑩道,“瑩兒别擔心,朕才是一國之君,天下之大,莫非王土,率土之濱,莫非王臣!”WWW。7ЭΖω㈧。℃oM
兵符?什麼兵符?為什麼顧瑩和墨連城會覺得兵符在我身上,顧筝覺得很詫異。腦袋一個靈光閃過。突然想起,爹爹在她非要嫁給墨連城的時候,曾給過她一個蓮花吊墜,并且告訴她關鍵時刻可以保命。大概就是她脖子上一直戴着的墜子了。誰也想不到那會是兵符。顧廷統領三十萬顧家軍守衛東陵國和南陵國的邊界。其中有二千烈焰軍,個個以一敵百。平日由大哥顧炎統領。這兩千烈焰軍隻服從顧廷、和顧炎以及持有兵符的人調任。
靈魂出竅的第二天,飄到了乾清宮,墨連城正坐在書桌前批改奏折。這時候禦林軍統領林峰慌慌張張的跑進來,單膝跪下,禀報道:“皇上,辰王率兵攻進皇城了!”什麼,墨錦陵這是要造反嗎?對于這個隻比他大五歲的皇叔,墨連城既痛恨又忌憚。墨錦陵十五歲以隻有南疆兵力的三分之一橫掃南疆,從此名揚天下,被先皇封為辰王。從此以後大大小小的戰役更是攻無不克,戰無不勝。
墨錦陵?他來幹什麼,造反?先帝的九弟,和墨連城從小一起長大,先帝曾有意傳位于他,可他拒絕了。這還是一次墨連城醉酒後說的。
為什麼要這樣做?墨錦陵提着劍一身殺氣的沖了進來。墨連城,你說過會善待她的,說過即便不喜歡她了,也會放她自由的,現在呢?趁着本王出征在外,你就把她下了天牢并燒死,還把顧将軍和陸家以莫須有的罪名滿門抄斬。你以為,沒有本王,你這個皇位還能坐得穩?本王現在就送你下地獄跟他們賠罪!“皇叔,你聽我。。。”話還沒說完,一陣極快的劍光閃過,墨連城倒在了地上,雙眼睜得大大的。
墨錦陵似乎也被抽空了力氣,整個人癱坐在地上。顧筝飄了過去,想抱住他,可是她隻是個靈魂,從他的身體穿透過去了。
隻聽他聲音很輕很輕的念道:“筝兒,對不起,我不該同意你入宮嫁給墨連城的。若有來生,哪怕你不愛我,我也要把你留在身邊,即便你怨我恨我!說着說着,吐了一口血,滿頭黑發瞬間變成了白發。
顧筝的淚瞬間像斷了線的珠子,“墨錦陵,對不起,是我負了你,若有來生,換我來守護你,守護家人!”
靈魂出竅第三天,她看到了他為顧家、為陸家平反,并昭告天下。然後把她安葬在了忘憂谷,她曾經說過那是她最喜歡的地方。而後立了墓碑,碑上寫着“愛妻顧筝之墓。”
這一刻顧筝悔恨交加,她曾經利用墨錦陵的愛做了許多傷害他的事。做完這一切,墨錦陵回到京城把皇位傳給了墨連城的弟弟墨連月。而後騎上了一匹快馬,前往靈隐寺。
顧筝也追着到了靈隐寺,隻見天空突然出現了漫天霞光。
“癡男怨女啊,灰灰湮滅換得施主一線生機,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呐。”
方丈從霞光中走出來。
“回去吧,施主!”
顧筝感到驚訝,方丈能看到她?
剛想問清楚來由,突然間她的靈魂開始消散。
“沒有呼吸”葉雲生微微皺起眉頭,手指移到對方的脖子上,“沒有脈搏了嗎”一個死人”她把手縮回來,松了一口氣,整個人都放松了。忽然,她好像發現了什麼似的,驚奇地看了看自己托着玉床的右手。“這張床”...
老夫人急得起身,三兩步上前抓住了餘歌。“母親,您這”餘歌一臉驚奇的看着老夫人。老夫人忙裝頭暈,“快扶我回去。”餘歌将人扶回床上,憂心道“母親,您這臉色越來越沒有血色了,可是不能耽擱了,我還是”“我病了,你給老三招什麼魂兒,許是我邪...
“找我有事?”陳穆愉的那熟悉好聽的低沉磁性嗓音在沈星瀾後背響起,隻是他沒再像從前時會用手搭一下她肩膀。沈星瀾轉身,跟他在路邊對立而站。他依舊西裝革履,即便沒帶領帶襯衫也解開了幾個扣子,卻依舊還是一副精英男模樣,隻是在帥氣沉穩上增添幾分慵懶肆...
在那個時候,晶核已經可以通過手術移植給另外一個人了。周文文身上散發着若有若無的戾氣,甚至還有一絲暢快。她和弟弟腦中的晶核被周晚晚剖出又如何?被稱作天選之地的安全基地在那個時間淪陷了!人類唯一的淨土都沒有了,周晚晚自然難逃一死。...
穿成豔名在外的廢物草包郡主,嫁了個萬人景仰的戰神王爺是種什麼樣的體驗?江雲蘿不屑冷笑。很快衆人知道了,活死人肉白骨的鬼手神醫是她,一身絕技引百鳥朝鳳的世外高人是她,運籌帷幄決勝千裡之外的諸葛軍師是她,富可敵國的神秘商人也是她...
衆所周知,沈家二爺沈時硯向來都是萬花叢中過,片葉不沾身的主,直到,他遇上了沈鹿溪。第一次是沈時硯主動的,第二次還是。沈鹿溪于是将計就計,羊入虎口。沈時硯從來都隻以為,自己不過就是玩玩而已,直到,…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