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個龍鱗衛聯手合力才把他擡上來,平放在地上,立刻便有人用匕首割開麻繩。
“傷藥和紗布拿過來,快!”
一旁的龍鱗衛立刻遞上傷藥。
常年行軍的人大多都懂得處理外傷,畢竟軍醫不可能時時刻刻在身邊,如果自己或身邊同伴受了傷,不及時處理會大大增加死亡的概率。
因此,幾乎所有龍鱗衛都懂得包紮處理外傷,隻是手法十分粗暴。
蕭令月看不下去,将水壺丢給夜一,大步走了過去:“讓我來!”
“蕭姑娘”夜一一驚,剛想伸手阻攔。
戰北寒道:“讓她去,不用攔。”
夜一這才閉上嘴。
蕭令月撥開幾個龍鱗衛,蹲下身查看了一下傷勢,眉頭不由皺了起來。
這傷勢重得有些可怕,幾乎已經半隻腳踩進鬼門關了。
受傷的龍鱗衛很年輕,大概才二十歲左右,腹部被人砍了兩刀,一道橫切小腹,長度有近十幾厘米,幾乎将他整個肚子都剖開了,隻剩裡面薄薄一層肉還連着,腸子都差點掉出來。
另一刀更狠,從左側肋骨處傾斜劃到右側大腿根,雖然不是太深,但也是清晰可見白骨,再加上被麻繩捆着腰拉上山頂的過程中,粗糙的繩索不斷摩擦、擠壓傷口,造成大出血。
蕭令月摸了下他的頸動脈,心率已經很低了,幾乎隻有進氣兒沒有出氣。
她心裡微微一沉。
這樣嚴重的開創性傷口,隻靠傷藥和紗布是根本止不住血的。
偏偏他們現在是在荒郊野外,缺醫少藥,想救回來很難很難。
戰北寒走了過來,看了一眼地上龍鱗衛的傷,劍眉便緊擰起來,他已經摘掉了臉上的厲鬼面具,露出淩厲而深邃的五官,漆黑狹長的眸子如濃墨一般。
以他在野外行軍的經驗,傷重到這種程度,基本就是沒救了。
一般這樣的士兵,遇到緊急軍情,将領也會下令棄之不管,将他扔在原地自生自滅。
這聽起來很冷酷薄情,但卻是沒有辦法的辦法,行軍打仗哪有不受傷的?一支軍隊也不可能為了某一個重傷人員,就改變或推遲原有的計劃。
如果是輕傷,不影響行動的那種還可以想想辦法,但是像這種重傷直接放棄或許是更快的解脫。
“主子”
旁邊單膝跪在地上的一名龍鱗衛紅了眼睛,手裡緊緊抓着藥瓶,“杜平他才十九歲,他母親還在北秦等他回去,他”
“閉嘴,誰讓你說這些的?動搖軍心是什麼罪名知道嗎?”夜一驟然打斷他的話。
還沒說完的龍鱗衛面露羞愧,死死咬住牙關,看着昏迷不醒的同伴,臉上難掩悲傷。
戰北寒沒有深究這點小事,他隻問了蕭令月一句,“能救嗎?”
龍鱗衛驚喜地擡起頭,又眼巴巴地看向蕭令月。
蕭令月心裡一軟,她知道這些龍鱗衛個個都是精銳,也是戰北寒手把手培養出來的,無論損失哪一個都很可惜。戰北寒也不是冷酷的将軍,不到萬不得已,他不會輕易舍棄自己手下的人。
而這一點,也是他在軍中威望極高、被所有将士信服的原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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