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午過後兩天,蔣文淵為老胡氏請封的诰命下來了。
老胡氏捧着朝廷下發的四品恭人的诰命服飾,激動得眼淚一顆顆滾落。苦了一輩子,臨老了享上子孫福,做了尊貴的诰命夫人。
大家都催着她到室内換上試試。
老胡氏拗不過,便任由兒媳們推着進去了。
當盛裝打扮老太太在幾個兒媳簇擁下走進大廳時,大家都看直了眼。
蔣老頭兒剛打地裡回來,鋤頭還扛在肩上。見到這一幕,眼珠子險些掉下來。
兒媳們打趣他:“爹,咱娘這身好看嗎?”
老頭兒憨憨的笑:“好看!襯得我跟要飯的似的。”若不是一塊兒睡了幾十年,他險些沒認出來,這就是自己的婆娘。
老頭兒話直愣,惹得兒孫們一片悶笑。
他也不介意,徑直放下鋤頭,湊到老太太身邊,上上下下的打量,瞅了又瞅,看了又看。
老胡氏拿眼斜他:“怎麼着,不認識了?”
老頭兒瞪了她一眼:“你是我婆娘,我還能不認得。”
他伸手抓了抓腦袋,頗有不好意思道:“就是這一下子年輕了許多,跟富貴人家的太太似的。我同你站一處,不知道的,還以為我是你爹。”
是女人都喜歡被人誇年輕,老頭兒的情話雖土味了些,老胡氏聽在耳裡卻十分受用。
她立即得意了:“那可不。想當年,老婆子也是十裡八鄉的一枝花,結果嫁了你這麼個憨貨,幾十的磨下來,如今都老得沒法看了。”
“不老!現在也是一朵花!”
“啥花兒?”
“就、就,那……什麼……”蔣老頭兒詞窮,隻好用眼神向兒子們求救。奈何他的不孝子孫們都等看好戲,一個個裝作不知。
蔣禹清隻好出手救場,偷偷的指了指大門口。
蔣老頭心靈福至,脫口而出:“喇叭花兒”。
他話音剛落,老胡氏的臉立即拉下來,面無表情的盯着他。那眼神兒,仿佛要撕了他似的,看得蔣老頭兒狠狠的打了個寒顫。
兒子兒媳們則捂着嘴,個個憋笑憋的厲害,身子都在抖。
蔣禹清雙手捂臉,一臉挫敗。我能不能收回剛剛誇他有水平的話。我的親爺爺哎,我指的明明是大門台階兩邊,開的風華正茂的芍藥。你居然能舍近求遠,看到十丈外圍牆上開敗的喇叭花。
我是該誇您眼神太好使,還是該說您個妥妥的鋼鐵直。就這,換個人您得妥妥得挨頓揍!
境主大人表示,我牆都不扶,就服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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