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發誓,絕對沒有。”葉熙一本正經的說。
“呵,别仗着我兒子喜歡你,就以為我事事都會順着你。”霍薄言還沒認清形勢,仍然以為葉熙故意逼他過來的。
葉熙一聽,這狗男人誤會了。
這種委屈,她不受。
“霍總說這些話就沒意思了,我可沒逼你過來,是你自己非要過來的,如今,倒顯的是我咄咄逼人了,要是霍總覺的來這裡委屈了,你離開吧。”葉熙冷着俏臉開口。
霍薄言銳利的目光,在她臉上打量着,窗外的光線落在她的眸底,令她雙眼明亮有神,光澤漣漪,說不出的絕美,她的肌膚也是難得一見的冷白皮,白晰無瑕,烏黑濃密的長發,眉目隽秀……
“霍總,你禮貌嗎?”
葉熙更氣了,仿佛自己被他剝去了衣服,赤果果的站在他面前,任他放肆盯視。
霍薄言表情一僵,收緊目光,随即他突然聞到空氣中傳來一股淡淡的藥香氣息,他渾身狠狠一震,一把将葉熙拽了過去。
葉熙毫無防備,跌進了他的懷抱,額頭磕在他堅實的胸膛上,她驚呆了。
這狗男人……敢動手動腳?
葉熙正要反抗,男人卻緊緊的制住了她的手臂:“你身上的這股藥香味,好像挺好聞的。”
葉熙立即推開他:“别把耍流氓說的這麼清新脫俗,放開我。”
霍薄言立即松開了手,這才發現,這藥香的味道,不是來自她的身上,而是這整個廠房都充斥這股藥味,他擰緊了眉頭,内心深處,閃過一絲失落感。
不是她嗎?
葉熙氣怒的咬了咬牙:“霍總是不是過份自信了,真把我當成為了錢可以付出一切的随便女人了?”
霍薄言剛才隻是太着急想要證明什麼,這會兒冷靜下來,一時不知該如何替自己狡辯。
“葉小姐,你這廠還需要贊助嗎?”霍薄言隻好叉開話題。
葉熙表情一訝,大腦立即閃過一絲亮光:“霍總要入股?”
“是的,我對投資一向感興趣,我覺的你們制藥廠還有很大的上升空間……”霍薄言說着違心的話,以他的實力和目光,眼前這小破舊的廠子,他連看都不會多看一眼。
“霍總要是想入股的話,我當然十分樂意……隻是,我有件事情,需要向霍總坦白,我廠子裡生産的藥品,大部分是捐賠給偏遠地方的醫院使用,如果霍總想要以盈利為主,我勸你還是三思後行。”葉熙其實是想沾上霍薄言的光,以後跟唐家對抗時,才不緻于被對方一口吞掉,可是,她也不想欺騙他,才會坦白這件事情。
“哦?”霍薄言俊臉閃過訝異,立即對葉熙多了一重看法。
“沒想到,葉小姐還是個慈善家,沒看出來啊。”
葉熙最怕别人用慈家家來誇她,她本就不想留名聲,隻是想默默的做點善事,為自己積點德。
“錢财是身外之物,對我來說,夠用就行,也不算慈善家吧,也不是全部捐贈,大部分還是在市場上售賣的。”葉熙涼涼的自嘲。
霍薄言目光灼灼的看着她,也許,她的身上真的有他看不見的閃光點吧,所以,孩子們純淨的眼睛裡,才會看到她的好。
“我決定了,入股兩千萬。”霍薄言沉聲開口。
葉熙眸子一亮,正愁資金周轉呢,沒想到霍薄言一開口就給兩千萬,以他霍家的實力,這不過是九牛一毛,可對她來說,這就是及時雨,雪中炭。
“謝謝霍總,你真有眼光,我這廠雖小,但我們的藥品質量一直都是有口皆碑的,隻要你入股,我保證每年能給你百分之二十的分紅……”
剛放學的小家夥活潑的像一陣風似的沖進廚房。純純二年級了,學校給她們班換了個新老師。是嗎我們純純的大名是爸爸起的,當然好聽了我一邊切着手中的菜,一邊鼓舞着明顯很開心的女兒。...
為了愛人,入獄三年,出獄後,卻被律師送來一紙離婚協議。原因,竟然僅僅是因為我太平庸,已經配不上高高在上的你。那當你看到高不可攀的我之後,會忏悔,會哭嗎?...
為什麼和網友椰子的女兒所在的位置一模一樣!所以,那件事,果真不對勁!我話音剛落,彈幕沸騰了許多。這話我怎麼好像在哪裡聽過?上次椰子媽媽的女兒是不是就在這些地方?我去,這什麼情況?連環殺人分屍案?我真的要報警了!而除去這些彈幕...
霍北宴看到,許茵面色雖然焦急,但眼神卻沒有那麼擔心許夫人。他的視線又落在許南歌身上。與許茵不同,女孩面色很平靜,眼神卻直直看着病床上的許夫人,那副小心翼翼的樣子像是生怕打擾病人休息。雖然一句話沒說,擔憂之色盡顯。霍北宴眸子深了深。他忽然對跟...
徐帆是個高考落榜的學生,不是他學不好,而是他更喜歡電焊,更愛電焊。在徐帆眼裡,電焊是唯一的歸宿,因為堆電焊的熱愛,他甚至覺醒了系統。叮!神級系統已覺醒,高達,機甲,任你造!完成大國崛起任務,可獲得星際機…...
遭人陷害,作為你的好姐妹,我定然不會袖手旁觀!”周芸婉嘴上信誓旦旦地說着,心中卻是打着主意,待雲莜一松開她,她就找塊石頭崴一腳,若是能拖住雲莜一會兒就更好了。在這風口浪尖兒上,她才不要跟雲莜一起現身于人前呢。雲莜将她的小心思看得一清二楚,諷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