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竟池拿上自己的外套,瞥了她一眼,“還有事?”
夏顔撇了撇嘴,有些委屈地望着他,“留下來不行嗎?”
“不行。”他回答的也很幹脆,隻不過又補了句,“今晚不行。”
夏顔暗自磨牙,他都這樣說了,夏顔知道是肯定留不住他的了,她負氣般放開陸竟池。
“算了,你走吧。”
她熬着大夜陪他在這坐了半天,以為這個點他應該不會走了,結果還是自作多情了。
夏顔發現真男人有種神奇的本事,就是能在短短的幾秒内,讓人體會到大起大落的情緒。
有那麼一瞬間,會覺得他很在乎自己,而下一秒又無情的将她打回原形。
如果不是夏顔心态好,隻怕早就在他這種若即若離的态度下逼瘋了!
而陸竟池也真的走了,連頭也不回,仿佛剛才溫柔替她上藥的那個男人,隻是個幻覺。
——
社區診所裡。
江瀾靠在床頭,嘴唇蒼白,她身邊站着兩位警察,還有昨晚那位保安。
“事情就是這樣,我聽見有人砸玻璃才過去看到她的,把她送來這裡來就報警了。”
保安昨晚差點就走了,是江瀾在地上摸到石頭,砸在對面那扇窗戶,保安才回來發現了她。
被砸的那戶人家也在這,要求江瀾賠償。
警察将那個行李箱放到江瀾床前,說道:“這箱子是你的嗎?”
江瀾擡起頭,看了眼面前年輕的警察,她點了點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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