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場遊戲越來好玩了,我端起中藥輕輕吹着,優雅的入口,下一秒就苦得全吐了出來。
裴珩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,正站在門口換鞋,看到我噴射中藥的畫面,他的眼底明顯閃過了一抹嫌棄,語氣冷漠,“喝不了就别喝。”
“你管我那麼多?”我擦幹淨嘴角,反倒是覺得裴珩這些天很奇怪,反問,“你怎麼又回來了?”
他扯開領帶,簡單粗暴的動作卻很帥。
“這也是我的家,我回來有問題嗎?”裴珩在我對面坐下,面無表情的回答我。
“哦,對。”我點點頭,繼續低頭喝中藥。
但是實在太苦了,我喝慣了不加糖的黑咖啡,都适應不了這種苦,藥水還沒滑進喉嚨裡,就再度吐了出來,這次射程偏遠,一部分直接濺到了裴珩的臉和襯衫上。
他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,冷冷的盯着我。
我苦的說不出話,看到裴珩逆天睫毛尖挂着的水滴後,便抽了一張紙按在了他的臉上,這是我最後的禮貌。
裴珩一把抓住我的手甩開,我被他厭惡的眼神驚的愣了一下,心中熟悉的苦澀瞬間蔓延。
“不好意思,藥太苦。”我保持着平靜,将手中的紙扔在地上。
裴珩沒有回答我,隻是起身去樓上換衣服了。
這時劉娥走了進來,她手腳利落的清掃髒兮兮的現場,她比其他人更勤快一些,也更細心。
“劉姨,去做飯吧。”等劉娥打掃完衛生,我有些疲憊的開口了。
劉娥點點頭,去廚房裡忙碌了起來。
我捏着鼻子,把剩下的中藥喝完,我的身體光靠多吃點飯是沒用的,必須調理好五髒六腑,才能長點肉。
喝完藥我就上樓了,我來到了琴室,解開了遮塵袋,把許久未動的大提琴拿了出來,然後獨自一人拉着琴弦,那低沉優雅的琴聲,充斥着整間琴室。
我沉浸在琴聲中,回憶着經曆過的一切,卻不知裴珩什麼時候推開了琴室的門。
“吵死了。”他沒好氣的說。
我本來不想再拉琴了,聽裴珩這麼說,心裡頓時來了一股氣,上一世就是因為他嫌我的大提琴吵人,我便把心愛的大提琴收了起來。
現在想想,怪不得鄧晶兒她們罵我腦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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