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胡氏這會也沒有其辦法,虛飄着腳步出來問,誰抱了屋裡的孩子,問了一圈都說沒見過。
譚家人這才覺得大事不好,忙四處吆喝着找孩子。慌亂中,一個半個的男娃娃沖小胡氏喊道:“譚家婆婆,我方才看到譚三叔往縣城方向去了,懷裡抱了個什麼東西,用個大紅色的衣服裹着,那衣服上還有圈白毛毛,看着可好看了呢。”
衆人一聽頓時反應過來了。那蔣家的小女娃,今兒個身上裹的可不就是一件鑲了白色兔毛邊的大紅披風,當時衆人還好一陣稀罕來着。都道蔣家這女娃子養的金貴。
一另個粗犷的男聲道:“肯定是他,譚老三前幾天在城裡賭坊可沒少輸錢,怕不是見蔣家的小娃娃長的好看,起了歪心思吧。”
衆人頓時一片嘩然。七嘴八舌道“哎呀,那趕緊去追啊!”
“可不是,那麼好看的小娃娃,真要被賣了去,可找不回來了。”
“造孽呀!”
“畜生阿,連姨母家的孩子都敢偷!”
“輸紅了眼的人什麼事幹不出來……。”
老胡氏隻覺得頭嗡嗡的,一陣兒天旋地轉。好在旁人及時攙扶了一把才沒有倒下去。
若非惦記着被抱走的小孫女,她怕是早暈死過去了。
她強自鎮定下來,抖着唇對周圍的人道:“麻煩諸位出幾個人,一邊去西津渡我家報信,一邊去縣衙報案。我家孩子的舅舅是縣衙的陸師爺,務必要把我家娃娃找回來。待找到娃娃,我蔣家必有重謝。”
前來吃酒的大多都是譚家的親朋好友或是同村,蓮花地的裡正也在這,知道事關系到重大。
況且,丢的是舉人家的孩子,還是陸師爺外甥女,一個不好,全村人都得跟着吃挂落。
裡正當即立斷,安排了幾撥人,快速的撒出去。一邊往譚老三的方向追去,一撥去縣衙報案,一撥去西津渡通知蔣家人。
老胡氏已經半瘋魔了,她滿臉淚水,雙手揪了小胡氏的衣領,眼裡的仇恨翻滾着,險些要将小胡氏淹沒。
她咬牙切齒的說:“小時候,你跟你娘禍害我和我哥。現在你生的好兒子又來禍害我孫女。我胡玉珍上輩子是刨了你王家祖墳嗎?我告訴你王翠花(小胡氏的本名),若我家孩子平安找回來還罷,若是少了一根毫毛,我定叫你一家子雞犬不甯。我胡玉珍說到做到!”說着狠狠一把将小胡氏搡開。
小胡氏癱坐在地上,臉色白的就像剛從棺材裡拖出來的一樣。她本來是想借着女兒出嫁的機會,好好修複一下跟繼姐的關系,将來自家也能跟着沾個光。不曾想光還沒沾到,竟然出了這樣的事。
完了,全完了!
小胡氏的大兒媳和二兒媳,是又氣又恨。平日裡婆婆就偏寵三叔,家裡什麼好吃好喝都緊着三叔來,便是幾個孩子都要靠後。三叔便是再混帳,她都不許人說一句,但凡有一句不滿,便要被婆婆罵個狗血淋頭。
現如今,竟然發展到偷孩子。現在好了,全家都要被他害死了。
小胡氏的大兒媳又哭又罵:“都是你慣的好兒子,遊手好閑偷雞摸狗,若不是我們看的緊,你閨女的嫁妝都要偷了去還賭債,如今倒好膽子大到連孩子都偷了,簡直畜生都不如。”
顧鸢一朝穿越,成了大周長公主和顧侯爺的嫡長女,顧小郡主作天作地,肆意妄為,癡戀陸小将軍陸淮,為了自保,在白月光陸準的幫助下,顧鸢兵行險招,迅速與陸淮成親,自此後,開始了她同陸小霸王相愛相殺的一生。二選一時,面對着陸準和陸淮二人,顧鸢...
和霍雲霆結婚三年,池慕蓁本以為能焐熱他的心,可最後等來的卻是他和自己孿生妹妹的床照!池慕蓁也終于心死,決定放過他,也放過自己。可當她把離婚協議遞給男人的時候,他卻當着她的面把離婚協議撕碎,将她逼至牆角。“池慕蓁,想離婚,...
去警局路上,我跟顧雅雅坐在同一輛車裡。我們互相安慰,一副劫後餘生精神很不穩定的樣子。當然,顧雅雅是真的。我是裝的。随行女警都看在眼裡,于是做筆錄的時候,她并沒有過多為難我。但還是問出了一個關鍵性問題...
網友們吃瓜吃到半路,又是一條新聞橫空出世了,直接把衆吃瓜群衆給炸懵了。楚雲歌和陌生男子勇抓盜墓賊網友們點進去,首當其沖的就看到了一張大圖。幾名被揍的看不出人樣的男人被五花大綁捆着在樹底下,旁邊放着旋風鏟洛陽鏟繩索等盜墓用具,以及散落的一...
裴珩能找個女大學生,我也能找個男大學生。我端着酒杯跌跌撞撞的走過去,伸手拍了拍那個年輕男孩的肩膀,“帥帥哥,喝酒嗎?我請請客”年輕男孩轉過頭,很清俊,有點奶油小生的感覺。他先是驚訝的看着我,然後就略帶抱歉的搖搖頭,“不好意思,姐姐,...
大禹看着巍峨雄偉的三峽大壩,眼中早已滿是震驚。雖然他并不清楚這是什麼東西,但光是從外形上看,也明白并非自然産物。在一片高山峻嶺,深峽幽谷之中,創造出如此龐大的建築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