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瑾州微微眯眸,忽然走到她身側,男人大手掐着她的腰,将她抱到鋼琴上。
鋼琴琴鍵發出‘咚’的一聲。
而後,他擠入她的雙腿間。
男人整個人覆了過來,高大的身形擋住了頭頂的光線,壓迫感很足,眸底醞釀着幾分蠢蠢欲動的危險。
甯蘅心髒吓得砰砰跳!
她呼吸都慌亂了幾分:“怎……怎麼了?”
男人垂眸凝睇她幾秒,随後低頭便攻占住了她的嘴唇。
甯蘅雙手搭在她的肩,睜大眼睛。
陌生的氣息讓她想逃,偏偏她不敢,也不敢反抗,隻能顫着身子,無助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吻了下來。
他的大掌握住她的後腦勺,堵住她的後路。
動作很輕很溫柔,卻也很強勢。
他的呼吸很急促,很沉。
時間久了,甯蘅有些招架不住,因為缺氧的面孔紅到滴血,攥着他肩胛的手微微用力,掐進肉裡。
男人動作一頓。
他在她耳邊低低笑了聲,然後伸手讓她的雙手環住他的脖頸,輕吻了她的鼻尖,嗓音低沉又喑啞:“小阿衡……記得呼吸。”
這句話,像是電流鑽進了她的四肢百骸,讓她渾身酥麻,心口發軟。
甯蘅還沒回神。
他擡起她紅撲撲的小臉,吻再次落了下來。
不同于之前的溫潤細膩,這一次的吻,肆意熱烈,狂風暴雨。
所有的聲音都淹沒在這個吻裡,他貪婪的攫取着屬于她的氣息,用力的探索過每一個角落。
甯蘅像是被他帶領進一處柔軟的海洋,載浮載沉,如一夜扁舟。
直到她的呼吸快要瀕臨極限。
傅瑾州放開她。
男人低啞的聲音附在她耳邊,“真的,隻是見了朋友?”
甯蘅努力調整自己的呼吸,嗓音發顫:“……嗯。”
不必提起沈慕白,引起不必要的争端。
男人那雙含着穿刺性的眸子看着她。
所有人都當他是傻子,是廢物,是個連老婆女兒都守不住的窩囊廢,直到那一天,他提起了刀!...
沈知樂沒将這件小插曲放在心上。等她回去的時候,霍景之已經吃完東西了。聽到動靜将手機收起,看向門口。“母親。”沈知樂颔首,“吃飽了嗎?”“您剛才就吃了一點,不再吃了點嗎?”沈知樂搖搖頭,拿起自己的小包包“吃飽了就走吧,回去睡覺了。”霍景之眉...
幼顔被邬鎮的聲音給吓了一跳,回頭去看他時,隻見他正涼涼的看着她。她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,邬鎮所說的逗傻子玩,那個傻子怕不是說的自己。蘇幼顔就不知道邬鎮這是什麼心理了,也不知道杠她的樂趣在哪。但轉念一想,邬鎮要是有這麼好猜,就不難拿捏了...
徐安穿越大乾王朝,成為第一敗家子。本想繼續躺平當鹹魚,沒事賺賺錢泡泡妞,哪想總有人看他不順眼,想置他于死地。也罷,既然你們不讓我安生,那就休怪小爺我了!于是,京都最強禍害誕生!他捆公主坑群臣斥使團,…...
穿成豔名在外的廢物草包郡主,嫁了個萬人景仰的戰神王爺是種什麼樣的體驗?江雲蘿不屑冷笑。很快衆人知道了,活死人肉白骨的鬼手神醫是她,一身絕技引百鳥朝鳳的世外高人是她,運籌帷幄決勝千裡之外的諸葛軍師是她,富可敵國的神秘商人也是她...
穿成豔名在外的廢物草包郡主,嫁了個萬人景仰的戰神王爺是種什麼樣的體驗?江雲蘿不屑冷笑。很快衆人知道了,活死人肉白骨的鬼手神醫是她,一身絕技引百鳥朝鳳的世外高人是她,運籌帷幄決勝千裡之外的諸葛軍師是她,富可敵國的神秘商人也是她...